“这鱼汤,可真是鲜美啊,喝了李道长您这一次鱼汤以后,以后我怕是在难喝其他鱼汤了!”
酒足饭饱以后,许贯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略显圆滚的肚子,一手放于脑后,整个人半躺在大石头之上,感叹道。
一旁王六郎闻言,也连忙陪衬道。
“是啊,大哥所言甚是,小弟回去以后怕许多夜晚都会难以入睡,想念今日鱼汤之美了。”
“唉,可惜啊!”
见许贯突然叹气,王六郎在一旁劝道。
“大哥不必叹息,今生能喝此一次便以强过未喝过之人,又何必因此叹息呢!”
见王六郎安慰自己,许贯摆了摆手道。
“贤弟,为兄叹息并非是因往后怕再也难喝到如此鲜美鱼汤而叹息,为兄是在叹息为何没早知今日能喝此鲜美鱼汤!”
“嗯,这是为何?”
“唉,贤弟,你不懂,世人都说鱼羊鲜,鱼羊鲜,为兄若是能早知今日有如此鲜美之鱼,若是能提来二斤羊肉,也熬成羊汤,将二者混在一起,那又将是何等美味啊?”
李清玄在一旁听着许贯感叹,在许贯讲道羊汤时,李清玄却突然间被自己的唾液呛住,不由的咳出了声。
闻声,许贯连忙看去,问道。
“李道长,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风寒?”
“并无,只不过是江边风大,一阵风灌入口鼻罢了。”
说话间李清玄起身收拾碗筷,不经意间露出腰间所带玉佩,正好又被半躺着的许贯看了一个正着。
许贯看了看李清玄腰间露出的玉佩,调笑道。
“李道长,您腰间的这个玉佩倒是别致,不像是男儿佩戴的玉佩,反倒是像一些男子送给女子所佩戴的玉佩。”
说完,又捅了捅坐在一旁看着江水的王六郎道。
“贤弟,你觉得为兄我说的对不对?”
王六郎被这么一捅,便收回了心中思绪,向着李清玄腰间玉佩看去,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
许贯见状,只以为是王六郎在思考是不是果真如自己说的那样,便没有打扰,而是继续对李清玄道。
“这玉佩莫不是道长你要送给你心上人的?”
看了看一脸好奇的许贯,又瞥了一眼还在盯着玉佩的王六郎,李清玄沉声道。
“那却不是,此玉佩乃是不久前贫道帮一女居士解除了心结,女居士当做报酬送予贫道的。”
“李道长,你还能帮女子解除心结?”
“那女子怎么样?”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李清玄闻言决定一起回答。
“贫道并不能帮人解除心结,这一切都是要靠她人自己开悟。至于那位女居士,她一点也不好,早在多年前便因思念成疾香消玉殒,如今因解开心结,应以踏上轮回之路。”
“李道长,你说的那个女施主,难不成是鬼?”许贯颤颤巍巍问道。
“没错,正是女鬼。”
“李道长你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