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熏遭受了龙书文猛烈的朝天脚,结果他的舌头在口腔内断裂了一小段。
在痛苦不可抑制的同时,他无意识地撤去了附在龙书文小臂之上的双掌,仿佛放飞了一只自由的鸟儿。
龙书文见此为难得的解脱时机,身形瞬间暴退,迅速与花山熏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确保自身暂时脱离险境。
在退后之后,龙书文迅速解开自己的外衣,并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条,将其紧紧地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以阻止出血进一步加剧。
他握了握拳头,空击两拳,面色凝重,嘀咕道:“勉强还能用,不过这条手臂不能再受伤害了。”
在花山熏的身旁,一位小弟将冰捅递了过来。
他接过冰捅,将自己口中那沾满粘稠血浆的小块舌头吐进了冰桶之中。
然后用模糊不清的口吻对着小弟说道:“帮我保管好,等和龙先生分出高下,我再去医院把舌头给接起来。”
花山熏的手下接过冰桶,迅速应是,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冰桶抱在怀中,退到一旁。
两人的这种极其硬汉的处理方式,把场边的很多人都震惊到了。
这时场边的议论渐渐多了起来。
“这场比赛花山组的老大怕是已经锁定胜局了,他只是舌头受伤而已,对自身战力来说毫无影响。
而那边的华国人就不一样了,他的右手几乎已经废了一半,接下来他的攻防两端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这样下去怕是不太乐观。”
这个围观的帮派成员确实分析的很到位,他说的话的确就是事实。
而那三个从华国过来东京旅游的护士,脸绷的紧紧的,手中的拳头死死捏住,似乎很紧张龙书文的伤势。
现在站在一角的涉川刚气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事事难预料啊,从表面情况来说确实是花山熏占据主动。
但是你们难道都没有看见吗!
那个华国人脸上没有露出半点慌乱之色,这难道不是说明人家手上还有底牌未出。
这场比赛现在就下定论有点为时过早了。”
有人接过涉川刚气刚才的话说道:“这个老头说的有点道理,如果那个华国人知道自己败局已定,不应该是这种表情。”
这时花山熏的小弟向涉川刚气走来,是一个黑衣墨镜男,他用手指着涉川刚气语气不善说道:“老头,你谁啊?不懂的话不要随便开口小心惹祸上身。”
涉川刚气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老头,再加上他辛辛苦苦找来的丰满多汁的熟妇竟跑得然无影无踪,心情本就不太爽。
现在有人居然敢指着鼻子骂他,叫他如何忍得了。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这边的时候,这个黑衣墨镜男已经趴伏在涉川刚气面前。
其实,涉川刚气只是运用了合气道中精妙的手指关节技巧。
当他轻轻抓住对方的手指,他毫不费力地将其手指向下一按,瞬间制敌。
这才是合气道那令人胆寒的凶狠之处。
“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小子听好了,我叫涉川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