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一盆凉水泼醒昏迷的章郎,他睁开眼睛,下身火辣辣的,意识到发生什么的章郎痛哭流涕。
“啪!”
“咽下去,再叫割了你的舌头,”元泽反手一巴掌拍过去,往章郎嘴里塞了颗药丸。
章郎想问问这是什么药,却又不敢张嘴说话,生怕被割舌头,只好眼巴巴的盯着元泽。
“这是痒痒丸,毒发时奇痒难耐,从头顶痒到脚底板,如同一万只蚂蚁同时啃食你的骨头。”
“每三天毒发一次,如果你听话,我就给你解药,如果敢违背我,那就活活痒死吧。”
“还有这种药,窝不信,”章郎怀疑的看向元泽,他现在不怕了,乔若璟一定是黔驴技穷。
乔若璟发泄完怒火不知道如何收场,随便拿粒药丸哄骗自己,想让他言听计从,不告诉他爹。
“娇若璟,泥怕了,拿这种东西糊弄窝,泥打的窝这么惨,沃一定要告诉叠。”
“贱东西,不见棺材不落泪,”元泽口中念念有词,章郎一开始感觉像被人挠痒痒,不一会儿越来越痒。
他被绑的像根老玉米,硬邦邦的,挣扎不开,忍受着痒痒从针扎感,变成大火燎原感。
漫长的一刻钟过去,章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地上一滩水,全身大汗淋漓,脸上毫无血色。
“乔爷,窝服了,窝真服了,以后泥说一窝绝对不敢说二,窝像狗一样听泥话,饶了窝吧。”
“呸,什么东西,你也配和狗狗比,”元泽嫌弃的啐口唾沫,唤下人准备清水,扒光章郎扔进去洗刷刷。
冲洗干净的章郎换上元泽准备的粗布衣服,一点点挪回家。
“主人,这狗日的身体不错嘛,六颗牙没了,作案工具没了,被戳了九九八十一下,居然还有力气回家。”
“他叫蟑螂,生命力当然顽强啦。”
回到王府的章郎一句话都不说,倒床就睡,睡了一天一夜才爬起来,请最好的大夫给他装假牙。
但是再好的大夫,面对章郎稀烂的下体还是束手无措,姑且劝他节哀顺变。
王爷王妃接受不了,还没抱孙子,儿子就不中用了,他还死活不说是谁干的。
夫妻俩猜测是乔家,苦于没有证据,章郎又不吭声,只得哭天抹泪的寻医问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