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璟,给本王滚下来!”吴王硬了,腰杆子直了,叉着腰一如既往发号施令。
“咻!”元泽趁吴王说话间,一粒痒痒药飞进他嘴里,药效发作极快。
瞬间,阴暗爬行的人变成吴王,他发出驴一样的叫声,摆出鸭一样的姿势,不断扭动。
“哦豁,父王,儿子浑身痒痒就是因为吃了这种药,”章郎发现没有元泽的药,也可以解痒,便说出他痒痒的原因。
王妃心疼的抱住章郎,泪眼婆娑的说:“郎儿,你的伤都是乔若璟干的?”
“是,他不让我说,不然不给解药,让我痒死,还好现在康复了,就算再痒痒也不用靠他。”
“乔若璟,你好狠的心,小小年纪不学好,弄出这些怪药折磨我儿子。”
“咻!”元泽懒得与她废口舌,也弹了一粒痒痒药给王妃,让她闭嘴。
给他们夫妻的是加强版,不仅痒痒,而且还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动物的叫声。
经元泽整改完毕,吴王府热闹的好像动物园,驴叫声配上鸭子步,狗叫声搭上螳螂步。
两人一个歪歪扭扭,一个蹦蹦跳跳朝门外走去,想要磕头缓解奇痒,没走几步瘫倒在地上。
毕竟他们磕一天,腿都废了,只能躺地上,发出“咴咴咴”“汪汪汪”的声音。
元泽欣赏一会儿自己的艺术作品,无视嚎啕大哭的章郎,心满意足的拍手离开。
第二天清晨,乔府门口。
“乔公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调戏女人,为非作歹,求你给父王母妃解药。”
章郎让护卫准备两辆板车,拖着奄奄一息的吴王夫妇,备上厚礼,来到乔府求元泽。
吴王夫妇在府中痛苦的以头抢地,恨不得当场自杀,两人有口难言,持续发出旁人听不懂的叫声。
围观群众听见叫声,闻风而来,大吃一惊,“这是王爷和王妃?”
“王爷叫起来怎么像我家后院的驴?”正在众人疑惑时,城里野狗将王妃当成同类,热情的扑上去。
“去去去,”章郎一边吩咐护卫赶狗,一边阻止众人看笑话,一边求乔家开门,忙的不可开交。
“世子爷光临寒舍,有啥事啊?”乔英扒在门缝看够戏,打开门笑得见牙不见眼。
“乔叔父,小侄知错了,小侄求您帮忙说说情,帮我父王母妃解毒,”章郎一进大厅,纳头便拜。
屏风后,乔若瑜捂嘴偷笑,哥哥太调皮了,她原以为收拾完章郎就结束了,没成想折腾的吴王全家不得安宁。
“妹妹,开心了吗~”元泽摸摸乔若瑜脑袋瓜,语气和缓,笑眯眯的问道。
“开心,但还不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怕章郎以后还会招惹良家女子的。”
“放心,有哥哥在,你怕什么。”
元泽与章郎展开友好洽谈,最终吴王府以一百万两白银,库房大半宝贝、包括那株千年灵芝,买下三枚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