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乔渊澄勾起一丝冷笑:“嗬,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说,你在玩欲擒故纵?”
“哈?”季姚彻底懵圈了。她刚才提出的建议,难道不是很正常吗?这一位是怎么联想到“开玩笑”,甚至是“欲擒故纵”的?
季姚端正了一下坐姿,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要跟你声明,我刚才的话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更没有其他想法。你半夜不睡觉闯进我的房间,把我吵醒,态度还这么不礼貌。我很想问一下,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哈哈哈哈哈,你问我要做什么!”
乔渊澄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既狂放又肆意。但他眼底依然是一片冰冷,似乎任何温度都无法抵达那里。
他猛地靠近,双手撑在床上,鼻尖几乎要跟季姚的抵在一起了。
季姚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一把按住了后脖颈,无法动弹。
“嗬,女人,”乔渊澄甩出霸总经典语句,“你不要忘记,你只是我身边的一个物品!我对你做什么不行,你又有什么资格问东问西?”
这、这、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没等季姚缕清他们之间不民主、不法治的关系,乔渊澄再次语出惊人:“你现在立刻起来,跟我下楼去吃东西。别以为你今天刚给阿真输了血,在我面前就能硬气了!”
“什么?”季姚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说什么阿真,又是田奕真?
乔渊澄冷着脸,继续说:“刘姨说你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回房间装死,什么都没吃。你以为你的身体可以自己随意支配吗?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恢复,保证有足够的、健康的血液。你马上下去,我让刘姨炖了补血益气的汤。你给我全部喝掉,一滴都不准剩!”
说完,他蛮横地把季姚从床上拽下来,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就往房间外面走去。
季姚一路上像个玩具一样,被拖下了楼。这个乔渊澄力道太大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直到进了餐厅,季姚被甩进一把奢华的雕花餐椅里,这才重新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一个圆脸的中年女人立刻端了餐盘过来,上面有一盅汤品,几样小菜,还有一碗红枣米饭。这妇女应该就是乔渊澄嘴里的“刘姨”了。只见她动作麻利地把菜品摆放在季姚面前,又给她拿了餐具,十分客气地说:“季小姐,请用。”
“谢、谢谢……”季姚虽然很抵触乔渊澄的强势态度,但她不会迁怒于其他人,这是她的基本素养。
刘姨做得这几道菜看起来十分精致可口。季姚半夜被迫起床,还真有点饿了。她拿起筷子,刚想夹一块笋片尝尝,却被喝止了。
“喝汤!”乔渊澄命令道。
季姚不想理他。嘴是她的,手是她的,胃也是她的,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凭什么要被干涉?
她依然对准了那碟笋片,准备下筷,乔渊澄却一下攥住她的手,硬生生把她的筷子夺了出来!
“你干什么?”季姚彻底怒了,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喝汤。”
乔渊澄又说了一次,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阴沉了几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