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等人回到福利院,眼前的一切让众人大为震撼。
只见福利院的孩童们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哀嚎。
有的孩童甚至被压在山下。
“啊,这...太有意思了吧!”
高瞻两步并做一步,跑到一座墨山下,巴拉着被压的小孩贱嗖嗖的道:“大圣!是你吗?!”
“呸!”
小孩抬起头,啐了一口。
口水还未接近高瞻,便被电流点散,在小孩惊愕眼神中啐了回去。见小孩无能狂怒,高瞻笑了起来:“王子舟很识时务啊!竟然自己把小弟们给制服了,怪不得搞王建国的时候,没有见到这群小崽子添乱。”
夏临渊检查一番,结合王子舟的行为猜测道:“王子舟欺骗他们是王建国下令撤退,这群孩子若是追上,定会被利用成为炮灰。制服他们,实际上也是在保护他们。”
高瞻一愣:“他怎么知道我们能赢?如果我们被王建国撂倒了,王建国秋后算账,他岂不是惨了。”
“所以他只是在赌,放他们去,则一定会出事,将他们制服,会出事的只有王子舟而已。”
夏临渊淡淡道,没有理会这些小孩,径直走向那名为福利院的屋子之中。
高瞻站在原地,看着这些倔强小孩,叹了一口气:“听见没,哥哥多么辛苦,你这些当弟弟的,就不能好好听你们哥哥的话吗?”
那小孩张嘴刚要说什么,便被高瞻一掌劈在颈部,晕了过去。
高远在不远处摸了摸脖子,皱眉看向高瞻,怎么感觉他在指桑骂槐。
.....
华中与华东跨越区域的合作,必要的互相监察还是要存在的。即便只是形式。
黑管儿带着高家兄弟处理孩童。
任间则是跟着夏临渊走进名为福利院的房屋内。
阴暗的房间内,画笔,生活用具七零八散的摆在地上,看上去十分杂乱。一眼扫过去,甚至没有像样的桌子。
夏临渊和任间互相对视一眼,静步走向其中一间房。推开门,腥臭的气息迎面而来。
向着气息来源望去,那少年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月光照耀下,显得十分孤独。
任间上前准备捉拿,却被夏临渊拦下:“他已经没有抵抗的想法了,现在最好以平和的方式解决,以便后续的线索证言记录。”
任间愣了片刻,随后道:“你是专业的,听你的。”
两人走到王子舟身后,只见他面露沉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指尖捏转着的胶囊,丝毫不惧怕夏临渊和任间对他下手,又或者说他希望夏临渊对他下手。
“你是准备捏开它吗?”
夏临渊看出王子舟的挣扎,轻声问道。
王子舟微微颔首:“这里面是我十多年的父爱。”
“捏开它,我可能会为今天做的事情后悔,但也有可能不会。”
任间撇撇嘴:“矫情。后悔就是对自己的背叛,捏个药后悔毛线!”
一把夺过胶囊,直接捏碎。黑色的液体包裹着白色的线虫黏了任间一手,腥臭之味更加浓郁了。
任间首当其冲,腥臭之味直冲脑海,脚下一软,扭头跪在地面上干呕起来:“呕!这.....呕~什么玩意儿!”
夏临渊施展金光咒,从黑色液体中捏起那线虫,微微皱眉:“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