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幽一慌,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担忧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心甘情愿,好好的怎么哭了?”
“我心疼你,林幽,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幽捧着他的脸颊,直直的看着他黑亮的眼眸,“瑾宴,我喜欢你无拘无束的样子。”
瑾宴眉头一皱心里钝钝的疼,“林幽答应我,以后要为了自己而活。”
林幽摸了摸他柔柔的剑眉,“也为了你和鹿儿活。”
瑾宴心里感动的无以言表 他紧紧的抱着林幽。
不知过去了多久,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田多和林卓的交谈声,夹杂着几声奶乎乎的童音。
瑾宴抱着怀里的人儿,即使什么都不说,心里依然是满满的幸福。
田多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老天爷,自家将军这么猛的吗?这都快下午了。
他跟在将军身边三年,每次发完军响,军营当晚至少跑出去一半以上的人,那些人不是去青楼会管,就是去找各自的姘头,可将军从未去过一次,那些糙汉子们总在背地偷偷议论他,说将军身体有恙。
真该让那些人来看看,这叫有恙吗?
“卓姨姨,娘呢?”鹿儿一脸天真的问林卓。
林卓脸红了红,尴尬的咳了一声,瑾宴哥和林幽姐也太孟浪了,她实在不知自己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只能僵硬的转移话题,“鹿儿,你不是最喜欢大马吗?让这位叔叔带你去骑大马好不好?”
“ 好 ”小家伙兴奋道。
林卓暗自松了口气对着田多道,“拜托军爷了。”
“姑娘不必客气,叫我田多就行,”田多看着清丽的林卓傻笑道 。
林卓看着他憨憨的样子抿嘴一笑。
宏伟的皇宫内,石前守看着眼前的宫殿,沉思良久,终是走上前,守在门口的太监让他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太监从殿里走出来,冲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石前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金丝楠木的书桌后,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花白的头发,身着明黄色龙袍,执笔在写着什么?
“儿臣拜见父皇,”石前守跪下行礼道。
老者头也不抬道,“平身”
石前守慢慢的站起身躬身立在桌前不远处。
“至从你回了宫,这还是你头一次来勤政殿,可是有事?”老者威严的声音响起。
“儿臣,却有一事?”
“说?”
“儿臣,求父皇收回赐婚瑾宴的圣旨,”石前守作揖道。
老者手顿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朱笔,瞥了一眼石前守,“皇儿,朕是什么?”
石前守不明所以道,“您是天下之主,是天子。”
老者扬起头轻蔑道,“朕是天子,朕的话就是天命,金口玉言,何来收回?你退下吧。”
石前守呆愣了片刻,行了一礼退下了。
老者双眼一凛,“来人,”
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恭敬的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