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通红,表层还有一丝黑色的东西,这种黑色的东西一般会出现在烤焦的牛排上。
那说明蛐蛐精这个伤口不是烫伤,而是烧伤。这个烧伤的痕迹有些像是烟头烫伤的疤痕,烟头……
“欧格斯特,麻烦你过来一下!”我对着船舱另一边视察的欧格斯特喊道。
我想起来上午的时候,欧格斯特说有人拿烟头烫他,当时我们两个只顾着找烟头,却没有想到看他的伤口。
“怎么了?船长……”欧格斯特刚刚在船的另一边,不知道蛐蛐精大叫的事情。
“欧格斯特,麻烦你把衣服撩起来一点,给我看一看上午你被烟头烫到的地方!”
“烟头?什么烟头?”蛐蛐精在一边听到我提到烟头两个字,大为不解,不过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疤痕,瞬间明白了,“刚刚是哪个蠢货用烟头烫的我?”
“你自己的肚子,你不知道吗?谁会趴你肚子上烫你呢?”安德烈一直看不惯蛐蛐精。
“安德烈,刚刚就是你从我身边走过去的,你刚刚还对我甩了一下胳膊,我知道就是你!除了你没有别人!”蛐蛐精气急败坏的指着安德烈。
安德烈站起身来,他扶着船杆,对着蛐蛐精又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喊着:“我脚受伤了,我不这样走,那我怎么走?来,你来教给我,不甩胳膊,我怎么走的起来……”
他们两个吵闹的时候,我已经看到欧格斯特的后背,的确有一个跟蛐蛐精肚皮一模一样的伤痕。
“大家安静下来,所有人听好,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据我所知,我们船上的人都不抽烟的,可是今天接连两次,有我们的船员被烟头烫伤,到底是谁?是在玩恶作剧吗,还是想做什么呢?”
大家相互看了看,都没有说话。
“这种恶作剧,我不希望再次发生,是谁做的,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布洛基,你这样说的话,是不是说明就这样放过他了?”
“不然呢,巴奈特,恶作剧而已,你至于这样认真吗!”安德烈接过话头说道。
“安德烈,我就说肯定是你,布洛基,你要处罚安德烈,他违反了《船员须知》!”
“我怎么违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