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桁开车搭着苏垚去白云寺。车开在路上,苏垚笑眯眯的看着谢桁。
谢桁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假装咳嗽了一声,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苏垚捂嘴偷笑了一会儿才说:“你觉不觉得白芷怡看你那眼神有问题。”
谢桁疑惑不解:“有什么问题?”
苏垚又大笑着说:“你没感觉出来啊?”
“人家看你的眼神快要拉丝了!”梦梦又突然飘了出来。
谢桁心脏被吓得漏跳了一拍,梦梦坏笑着斜眼盯着他:“你!哈!你心虚了!”
谢桁没好气的说道:“大姐!我是被你吓得好不!迟早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苏垚忍住笑对梦梦说:“你快回手镯里去,我们要到白云寺了!”
梦梦撅撅嘴:“那个老和尚助纣为虐!死了会下地狱吧!”
谢桁和苏垚进了白云寺,之前那个大和尚对他们说道:“住持生病了,不见客!谢警官请回吧!”
苏垚淡淡的看他一眼:“麻烦大师去给住持说,云山苏氏族长前来叨扰住持。”
大和尚脸色一变,快步跑向后院。
过了一会儿,大和尚出来,恭恭敬敬的对苏垚说:“族长请!”
他拦住谢桁说道:“住持只见苏氏族长一人,还请谢警官在此等候!”
苏垚在住持禅房待了一下午,出来后,她脸色有些难看。
冬天的傍晚,天空呈现出灰黑色。就像苏垚的心情一样,糟糕透了!
谢桁缓了半步跟在她身边,上车后,谢桁没有多问。他把车开到了吃鸡汤饭的地方。
苏垚喝着暖暖的鸡汤,心情好了很多。她对谢桁说:“你要有心理准备,还有三个案件,六个尸体!”
谢桁眼皮一跳:“智泉说的?”
苏垚默了默,用手捂住装鸡汤碗,她感觉暖和了一点:“智泉当年给出了十个佛牌!现在出现了四个。依照目前每个案子出现两名被害人,谢桁!现在我们怎么可能算出二十年前的命案。只有等或者找出目前这两个凶杀案之间有什么联系。”
谢桁眼睛盯着白嫩的鸡肉,瞳孔微紧:“智泉还是不肯说出拿走佛牌的人是谁?”
苏垚回想起当时和智泉谈的话,她皱了皱眉头:“智泉说,要是他说出那个人,会连累更多无辜的人。何不让他遂了愿望。”
谢桁愣了一下,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垚抬眼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语气低沉的讲述起下午见智泉的情形。
苏垚跟着大和尚进了智泉的禅房,智泉比第一次见到时,苍老了许多。也许是负罪感让他寝食难安,他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智泉见到苏垚,有些吃惊:“你是云山苏氏的族长?”
苏垚把羽绒服袖子往上拉了拉,古朴的手镯露了出来。
智泉脸色更加苍白,他无力的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来又是为了佛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