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先生是想帮我们鹰酱国保守这个秘密？”

“不是这样的，唐姆，你可能误会了。需要保密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我的朋友芊之羽也有许多其他的朋友，所以我需要找到办法让他也能守口如瓶。”

“他想要什么？是钱吗？要多少？或者我们可以考虑以MI6的名义永久购买这本书的版权……”

“钱？唐姆先生，如果只是钱的问题，那太容易解决了。你也知道，我对金钱并不短缺。”

“那么，苏先生，请直说吧，您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来说服您的这位朋友，让这本书永远成为秘密？”

苏晨微笑着回答：“唐姆先生，既然我是个商人，那么对于每件商品，自然都有它的价格，不是吗？”

……

“他到底要什么？”M紧锁着眉头，眼神严厉地盯着唐姆。

唐姆.克鲁斯被M的目光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低头小声说道：“他说，他想要获得T300碳纤维的生产技术，包括一套完整的中试生产线设备，确保可以稳定生产。”

“另外，他还希望能无障碍地与罗生公司签订某款发动机的合作研发协议，并顺利完成。”

M先生眉头紧锁，沉思了一会儿后，似乎有了新的想法，长舒一口气说：“唐姆，我终于明白过来了。你这次做得很好，但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应该由其他部门接手。”

唐姆.克鲁斯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他在案件上倾注了太多心血，原本以为是凭借智慧和洞察力破解了一切谜团，结果发现自己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心中的挫败感难以言喻。

“但是，先生，根据我的分析，苏晨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所谓的‘芊之羽’可能根本不存在。只要我们控制或解决掉苏晨，不就能……”

M先生深深凝视着他，语气沉重地说：“这不是你的猜测，这就是真相。苏晨确确实实是整个阴谋的策划者！”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唐姆，你还年轻。既然他能设计出如此周密的计划，公然对我们MI6进行敲诈——是的，我用的就是‘敲诈’这个词——你觉得他会没有后续的准备吗？”

“但我们还没有找到他有这方面准备的证据……”

“真的没有吗？”M先生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告诉我，那架无人机在哪里？是谁操控的？还有，这本书封面上的数字‘9999’，你怎么解释？”

说着，M先生从桌上拿起那本《暗夜007》，递给唐姆。

唐姆接过书，目光落在封底右下角的数字上，那是他之前未曾注意到的“9999”。

“这代表什么？”他抬头询问M先生。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本书至少印制了9999本。他给了我们最后一本，其余的则交给了同伙。这些同伙此刻或许正藏身于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最终的指令。”

“要是真想对付苏晨，那明天全球的出版社都会收到他的书稿，是吧？”唐姆.克鲁斯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