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宁萱对纪晏殊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动心却不意味着值得冲动。
宁萱清楚明白,他们两个不是同一路的人,差距很大,似隔着天涧。
纪宴殊俯下头,只隔着一尺的距离。
宁萱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说完她就跑出厨房。
只留下纪宴殊一人在厨房。
黑眸深处压抑着情绪。
新年过的很快,老太太看出来两个人好像起了矛盾,还专门和宁萱谈了许久。
宁萱全程心思不在上面,听到老太太的话就是点头。
后来,老太太被送回医院,宁萱则与纪宴殊一起回到小别墅里。
她开始躲着纪宴殊,只除了吃饭时间见那么几面。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在此时迟迟而来。
鹅毛大雪,冰霜白雾覆盖了整个宛京。
晚上。
“咚咚!”
宁萱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敲门。
除了纪宴殊没有别人,她打开门。
一股酒气扑鼻,她蹙起眉头。
面前的男人迈着步子进来,把门关上。
宁萱疑惑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阴影放大,纪宴殊倏地抱住她。
下颚支在她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宁萱白皙的皮肤,透过毛孔传至四肢百骸,引起阵阵战栗。
宁萱从未与异性如此亲密过。
想推开他,腰间的手却像钳子一般纹丝不动。
“纪宴殊!”她有些急了。
耳垂突然传了温热,宁萱腿软了几分。
他竟然!
纪宴殊含住她的耳畔,细密地吻着。
“纪先生,你冷静一点!”她的声音很冷。
不管如何,他都不该如此不尊重自己!
纪先生?
纪宴殊身子一顿,眸底闪过危险,他没有松手,“你今天出去见了谁?”
“这跟纪先生有关系吗?”
两人的关系好像回到了初见,陌生。
纪宴殊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红唇,“萱萱,你要乖。”
乖乖地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像现在这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想起他那“亲爱”的弟弟给他发的照片,眸中的墨色不受控制的翻涌。
他手上不自觉用力,红唇被磨的发肿。
他低头噙住他想了许久的红唇,似乎是想要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宁萱像一只木偶站在那里任他索取。
心像破了个大口,刺疼刺疼的。
她早便清楚他的心思,也曾做好心理准备。
可真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还是难受。
身上的衣物渐渐被剥落,阵阵凉意袭来。
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她只能被迫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眸子发红。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宁萱抖瑟一下。
她闭上眼,眼角的泪流下来。
别怕,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年而已,熬过去就好了。
带着茧子的大手开始游荡。
纪宴殊盯着她,含住她的泪。
“萱萱,你是我的。”他的声音暗哑,又带着极致的疯狂与偏执。
宁萱睁开眼。
不是!她只是自己的!
她咬着唇瓣,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