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县令一看见元道中马上堆笑相迎,亲切的说:“道中辛苦了!”
元县尉赶紧施礼说:“不敢,卑职参见武大人。”
“不必拘礼。”武县令扶起元道中羡慕的说:“道中老弟武将出身,日夜操劳仍不见疲态,不像我,多走几步路就开始喘。”
说罢一挥手,一桌丰盛的酒宴早已备好。
元道中安慰道:“武大人保重身体,请大夫来看看最好。”
武县令点点头,示意元道中坐下,举起一杯酒说:“城里出了大案,我知道你忙,所以酒只有三杯,喝完就只能奉茶喽!”
元道中无奈,也举起酒杯说:“谢大人,原本是我失职,恐连累了大人您。”
“不妨碍。”武县令一饮而尽,叹口气说:“如今这世道,哪里不乱?今天这里起义,明天那里打仗,亏得你道中老弟,保得我白马县太平无事,只是。。。”
武县令欲言又止,元道中赶忙问:“大人有事请吩咐。”
吃下一口菜,喝了一杯酒,武忠廉擦擦嘴说:“黄河北走私盐越来越重,听说有个叫王仙芝的,俨然成了盐大王,把持着数千盐贩,慢慢的向我们这里渗透,丘知府来了公文,要我们严厉打击。”
元道中放下筷子说:“大人,本早该来禀报的,一时耽搁了,昨天在张丙昶家里搜出上百石私盐,莫非与王仙芝有关?”
“嗯,有可能。”武县令点头认可,又说:“那又是谁杀人灭口呢?”
元道中不知,只好把这两天的经历一点点都向县令做了汇报,武忠廉一听脑仁都疼,这神神鬼鬼的事他是一筹莫展,避之唯恐不及,于是说了些既愤慨又不痛不痒的话,便回去歇息了。
从内衙出来,元县尉心里纠结烦乱,治安归自己管,但是一直关着城门百姓自然怨声沸腾,武县令也发愁,万一发生动乱,仕途必然坎坷。总的来说,武忠廉县令还算称职,对自己也比较客气,但是今天看了他的面相,却预示着不祥。
他印堂发黑,山根凹陷,必有灾难,两眼无神,面色晦暗,疾病缠身,最要命的是保寿宫萎缩无光,命不久长!
只怕大事不好了!
元道中满腹心事回到县尉司,那搜城进行了一天并未有什么发现,尤其是马匹,最多也不过三五匹,有甚用?
眼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捕头空手回来禀报,说着同样话语,他急得在县尉司乱转,不知不觉走到了马房,看见李万奇正在添置马料,于是上前搭话。
“好个马官!”
李万奇一看是元县尉,慌忙跪下喊道:“县尉大人,大恩人!”
元道中搀他起来说:“什么恩人,以后可不要再这样说,小事一桩!”
李万奇老泪纵横,激动的说:“在您眼里是小事,对我可是天大的事!”
元道中哈哈一笑问:“怎么样?干的习惯吗?”
“好,十分好,我都能干。”李万奇拍着胸脯说。
元县尉点点头,看着马匹想起心事默默发呆,忽然问到:“你说如果阴兵骑的马是真马,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又像是问李万奇,又像是自言自语,人家是大官,李万奇自然不敢胡乱插嘴,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不料元县尉听了拍手叫好,举起大拇指对李万奇说:“一语惊醒梦中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