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救了他,但同时也陷入到了柳飞扬的旋涡中。
走在前面的齐鲁一脸的不耐,身后追着的柳飞扬就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想要孩子得等?”
齐鲁皱眉,停下脚步,回头瞪了眼他:“字面意思!”
柳飞扬拽着他的袖子:“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这还是怀疑我的能力呀!”
齐鲁闭上了耳朵,做到了耳朵不入音的境界。
“还是说我娘子有问题?”
齐鲁转过身,现在很是后悔跟他说这话,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脑子。
“你倒是说话呀!”
纠缠了许久的齐鲁,准备抬腿要返回镇子上,但是被柳飞扬给拦截下来,面对面的,他在一次询问:“你要是不说,今日休想走出这个门!”
齐鲁拧着浓墨的眉,郁闷的道:“我没怀疑你的能力,也没有说你夫人不能生,但是..你像是不想一尸两命,最好在等个三五年再生!”
一尸两命?
一句话给柳飞扬吓住了:“啥意思?莫不是我媳妇怀了,这胎的胎像不好?”
不对呀,自家媳妇每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去找的齐鲁诊脉了?
齐鲁盯着发小还,没成亲之前是个多么开朗,不拘束的一个美少年,风流倜傥的人,咋这成亲了就变成了二傻子了呢?
整日里,不是问他肾方面的能力,就是追在媳妇的身后问东问西的,到底这个姜可心是怎么把一个好的少年郎给琢磨成这副德行,属实没眼看。
“我的意思是说,你夫人年岁尚小,如此早要孩子很容易夭折,而且一个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所以兄弟我真心奉劝你晚个几年要,对孩子,对你夫人都是好的,明白吗?”
柳飞扬听完后,心情微微的有些糟糕,但是想到对媳妇好也就释怀了,干巴巴的道:“那就...就晚点要,不在乎这一两年的。”
说完,有点郁闷,亏他努力证明了这些日子。
沉闷了会儿了,这才想起来避子汤的事情:“女子吃太久的避子汤的话对身体也不好,有没有给男子吃的?”
齐鲁挑眉:“你吃?”
他的手指上下指了他一遍:“你就不怕你吃了之后,损坏了身体不孕了?”
“哪页好过她不孕!”柳飞扬无所谓的说着:“有没有,给个痛快话!”
“有,一个月两次!”齐鲁说完,朝着他伸出了手:“一粒药一千两的银子,现付账后给药!”
柳飞扬一听,直接炸毛了:“你抢劫啊?啥药那么贵!”
齐鲁呵呵的轻笑:“跟你比银子比不过,但是我的医术好,所以....给钱!”
柳飞扬死死的瞪着他,暗戳戳的磨牙:“你才是奸商,等着,别回头落在我的手里,一旦落在我的手里,我保准坑死你。”
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银票:“四千两的银票,俩月的药!”
荷包里就剩下这四千两的银票了,他一股脑的都买了药,回头得弄点草药在卖给他,必须把这四千两的银子赚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