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一家,有安小芸的参与。”安星月道。
狱卒一家灭门之事?
巴氏错愕的安星月,哪晨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
“那夜里,安小芸出府又归来,身上带血,精神恍惚。”
“说是她也亲自动了手的。”
是谁会叫安小芸这般做?除了尤书航,他们想不到其他人。
“我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安小芸一个女儿家,为何非要将她拖下水?”安星月沉着声音,“何况,
如果东窗事发,对他有何好事,如果此事掩去,他以后可是要娶安小芸的。”
宁西华沉着脸,也是想不明白。
“尤书航的那颗心,有可能是黑的。”宁西华说道。
安星月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若是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想到用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大可以直接对付。
“会有后续的。”安星月叹着。
“有。”宁西华道。
以他对尤书航的了解,这应该仅仅是开始吧。
“如今的事件中,活下来的是孙夫子,不可能认罪的邵家人。”安星月喃喃的说,“应该是没有其他人了吧。”
“是。”宁西华道。
安星月忽然好烦恼,分明是与安家无关之事,她为何要应承下来。
以她的脑袋和能力,就算是想破了也不行呀。
宁西华忽然挡在安星月的身前,扣着她的肩膀。
安星月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看你的这个小脑袋,是不是够用的。”宁西华笑着打趣。
安星月扬起了手,直接就将宁西华捶开,“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至于会烦恼成这样?你不仅没有关怀,反而是在笑话我。”
她是越说越气,回身就往回走,愿意再理会宁西华。
“啊,我错了,莫要气。”宁西华忙跟上安星月的脚步,几次试图去拉着她的手,道,“我不过是玩笑。”
“谁与你玩笑。”安星月双手抱臂,气呼呼的,“我在安家也不过好过的,好不好?我姐姐天天寻着我的麻烦
,已经很难了。”
宁西华哭笑不得的说,“好,莫气,不过,安小芸又做什么了?”
安星月忽然觉得自己的这股气是自寻烦恼,“她夜里有疾,我陪了她。”
她将事情简单的讲了讲,听得宁西华目瞪口呆。
不过是丢了药,去药房抓一些便好,有必要急病了?除非,那药里面有别的份量。
“或者是别人的药?”安星月猛的看向宁西华,猜测着。
“嘘。”宁西华示意着安星月莫要多说。
他们这是又绕回到长辈的面前,还是要低调安分些好。
“好,那书航小子也来读书,这书院是热闹的。”南王笑呵呵。
他好像对尤家的所作所为并不知道,对尤书航更是赞赏有加。
安星月猛的抬起头,甚是难以置信。
“多谢王爷。”尤书航的声音,竟是从一旁传来。
安星月的心一沉,她方才与宁西华说了许多,莫非是被尤书航都听到了,那以后可怎么办?
在安星月慌乱时,安小芸便向南王作揖道,“我以后会与宁兄,一起学习的。”
安星月小心翼翼的退后,与尤书航保持着距离。
当一行人继续向前时,宁西华低音道,“他离得远,听不见。”
“我听不见,但你们必然是为了两位夫子的事情而烦恼,如若再查不到真相,你们只会更烦恼。”
安星月听着尤书航的说法,忽然双眼一转,侧头问着,“尤公子,可知姐姐的院子里……丢了药材,害得姐姐心下着急,生了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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