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证据,必须要留。
巴氏目瞪口呆,正准备问时,就被安劲拦住了。
安劲道,“孩子,你继续说。”
安星月笑了笑,“这三样点心里,都有药,小舅舅拿到车上的,也有。”
“我方才请医师来查过了,只是泻药,这么大的量,吃过以后必是不能上路的,要虚弱好些日子,虽然不至于耽误到科举的时间,但必会有所拖延。”
好了!她说完了。
安星月拿起桌上的茶杯,正准备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时,特意多另小心,细细的品了品,确定没事以后,才喝了下去。
安劲沉着声音,“星月,我信你。”
“爹爹信与不信,这都是证据,摆在这里呢。”安星月说,我只能说,“我信娘亲不会害哥哥。”
她对于其他的事情,便不至于再多嘴了。
巴氏
也跟着沉默了,显然这是触动到她的底线。
“爹娘,我先回去背书了。”安星月起身道。
她只负责将真相挑明,至于其他的问题,就交给他们自己去琢磨吧。
“等等。”安劲叫住了她。
安星月一脸的诧异,但是当安劲问起更多的细节,以及相关的猜测时,她却是一问三不问。
她不会认定是与庄氏或者安小芸有关,至于要不要防也是爹娘的事情。
“好,你先回去吧。”安劲能体会到安星月谨慎,便先放着她回院子。
安星月打开门时,就带着她的两个丫头回去。
特别是习雨听安星月说,并没有提到谁动的手脚时,不由得紧张,“小姐,应该要说的,万一,下一个目标是小姐,那要怎么办?”
“我们自己开一个小厨房嘛。”安星月感慨的说,“今天哥哥离开家,所有人都备了点心,除了我,岂不是显得我不懂事,又不贤惠,我要趁着机会学一学。”
“是。”习雨道。
安星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解释着,“这个安府到底会不会护我,我早就看清楚了,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爹娘也看得清楚,与其将希望放在长辈们的身上,不如靠自己,想法子保护自己吧。”
“是,小姐。”习雨道。
这是对安府有多失望,才会这么想。
安星月回到自己的院中,安劲与巴氏就去寻了庄氏,将
此事说个清楚。
他们当然不会直说认为是庄氏或者安小芸动手脚,但此事必是府中人所为。
因为,安笠仲的决定是突然说明的,外人不曾得知,也无法及时准备。
“娘,怕是要将这府里的人,好好的查一查了。”安劲冷冷的说。
庄氏盯着点心,“仲儿如何了?”
“仲儿运气好,方才来了书信,说是将所有的点心全部处理了。”巴氏松了口气,“他可是带着全家的期待,去京城赶考,可不能出差错。”
庄氏慢慢的抬起头,道,“是,此事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你们查,必不能姑息。”
既然庄氏都开口,安府内必然是要清查的。
待安劲与巴氏离开以后,庄氏才抬起头,愤怒的说,“江妈妈,怎么办事的?”
江妈妈站在一旁,听到巴氏的说法时,不仅没有恼恨与失败后的焦虑,而是对庄氏说道,“老夫人,星月小姐果然谨慎又聪慧。”
“那又如何?没有留下仲儿。”庄氏气道。
江妈妈回过了神,“老夫人,老奴会处理好此事,不会叫此事沾上半分。”
“最好是!”庄氏喝着。
如何处理?并不困难。
他们很快就寻到替了罪的下人,说是对安笠仲很嫉妒,希望安笠仲错过科举,才会有此举动。
他将买泻药的地方,都说得清楚,一切都由他一手包办。
纵然旁人觉得,他是受人指使,却也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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