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些事情要请您先走一趟了。”白弘业对着安星月灿烂一笑,就俯在宁西华的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对宁西华说道。
宁西华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推向白弘业,“你且等等我。”
“你先去吧。”安星月已经把想要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心情好多了。
“是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宁西华道。
既然如此,安星月也没有再继续赶人,而是瞧着白弘业被赶走。
她的心情是莫名的大好,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幕,准备听着宁西华的说教。
宁西华兴许是从来没有对安星月这般严肃的说过话,竟然莫名的紧张了些许,方道:“你看,从安夫人的话中,我们可以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安老夫人原本就是想着折磨你,打压你,安府的以后都留给安小芸。”
是的!安星月知道宁西华说的没有错。
“夫子和夫人越是亲近于你,安老夫人越是欺负你,他们就只能用旁的法子,先冷淡着脸。”宁西华道,“这一切的根源,在安老夫人。”
安星月知道是这样的道理,但是有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总归是会叫她的心里恼着。
宁西华侧着身,正面对着安星月,“你开心些,就比什么都重要!他们也是想要保护你,不过是用错了方式。”
一再的退让,并不可能保护到安星月。
安星月
看向前方,“这样的方式用久了,也就会将我忽略了。”
宁西华知道这样的安慰,并不能起到太多的效果,但他只是想要安星月,“我在,就够了。”
安星月冷哼一声,扫了他一眼,红着脸,低下头,继续整理着桌上的药材,似乎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离开的宁西华走到院门口时,又迅速的转了个身,瞧了她一眼。
待宁西华走后,危若雨方走到安星月的身边,道,“宁公子也是劝得很认真的了。”
安星月笑着,“有句话也是对的,开心些比什么都重要,我可不想郁结成疾。”
她扬着笑容,与危若雨对视一眼。
她只是不知道白弘业请走了宁西华,会是因为什么。
白弘业是带着宁西华,一路就离开了城中。
“你想要说什么?”宁西华冷冷的问。
“收草。”白弘业道。
什么?宁西华恰是没有听懂,恼火的瞪着白弘业,“什么东西?你为了一个不知道缘故的事情,就把我带出城了?”
他正哄着安星月,虽然未见得效果,但总比他冒冒失失的直接离开,要来得强吧?
白弘业尴尬不已,低着声音,“尤家,跑到城外去收草了,盯着那一片的弟兄们都瞧见了。”
宁西华这才明白白弘业的意思,顿时就白了脸,倒是想要夸着白弘业一句,报得漂亮。
“走!”宁西华甩着马鞭,带着白
弘业就向前而去。
尤家人突然收草是什么缘故,难道是到日子了?
他们不明所以,只能先赶过去,看看情况再做出决断。
宁西华在离寻到那株草的地方,就先下了马,与白弘业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果然看到有些人正挖着什么。
“他们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宁西华错愕不已。
白弘业轻声的说,“我去打听过了,这里本就是尤家的,只是平时都是不出奇的花花草草,所以不曾有人注意这里的特别之处。”
纵然是那些医师们经常出入城中,也不曾多想半分。
这一次,是宁西华做得漂亮,恰好发现重要的事情。
他冷冷的盯着,看着尤月兰从一处出来。
竟然是由一位小姐来处理这些株草?是不是太随意了?
“你们快些。”尤月兰道,“婶婶急需,要将它们送回到京城中。”
这些下人已经收得很麻利了,却还是叫她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