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理会又如何?”庄氏突然开了口,冷笑着说,“难道尤府敢过来找麻烦?”
“为何为敢?”安星月反问着,“安府,能与尤府相提并论吗?”
不能吗?庄氏好似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竟被安星月问得有些失神?
安星月冷冷的收回视线,“安家也不过是名声在外,但这个虚的东西,想要毁掉实在是太容易了。”
想要保住名声不易,毁掉却是太简单。
此时,就等着安劲的一句话了。
“要如何做?”安劲是问着安星月的。
安星月却是一脸的迷惘,轻轻的摇了摇头,“女儿是觉
得,应该做点什么,但具体要怎么做,我是不知道的。”
安劲将信又展开,细细的看了起来,心情越发得复杂。
她在看到那信以后,知道女儿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却叫他很扎心。
坐在他身边的庄氏并非他的亲娘,此事不能查,且查过了。
整个安府却要因为这位老人家,被毁于一旦了。
“行,此事暂时到此为止。”安劲站了起来,“从今天开始,这个院子不许再内外传着东西。”
庄氏喝着安劲的名字,但安劲并没有理会。
“另外,以后有事情就先送到夫人或者小姐的手里。”安劲又道。
他平时不在府中,安星月又有的时候会云医馆,怕是有重要了事件时,也来不及处理。
巴氏虽然对庄氏很不满,但不至于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庄氏甩着帕子,忽然就哭了起来,“劲儿,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娘,但也是亲手把你养大,对你如何,你会不知道吗?”
“你仅仅是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要抹掉所有的亲情吗?你就要这么对待我吗?”
安劲也是在颤抖着,哪里会不难过。
他硬生生的忍住,转过头来,问向安劲,“娘亲啊娘亲,我大哥和大嫂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芸儿知道她爹娘死得这般蹊跷,会不难过吗?”
庄氏迅速的垂下眼帘,努力的掩着自己的情绪。
原来,这府中平时安静,但有许
多事情都是在各种的查证中。
一如安劲,没有放弃寻找着当年的真相。
他无法抹杀掉庄氏对他的关怀,却也不能理会庄氏做过的恶事。
安星月震惊之余,努力的安着心,“爹爹,时辰不早了,祖母应该用膳了。”
“你在这里照顾着吧,我先走了。”安劲拍着安星月的肩膀。
他对安星月的心情很复杂,却也知道如果没有安星月,怕是此信传到庄氏的手里,庄氏必是会再想着办法,继续作恶。
不能再叫庄氏继续了。
安星月正要回答时,安劲又道,“你哥哥尚在京城,你在琴州要多担待一些。”
“是!”安星月道。
她知道安劲这是对她作为的一种认可吧。
只是这样的认可中,多了许多试探与不安。
安劲先行一步,巴氏又叮嘱了安星月几句,在打量了安星月以后才离开。
安星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唤着丫头备午膳。
“你不走?”庄氏突然问。
安星月侧过头,轻声的说,“祖母,急什么,孙女在这里陪着你,不好吗?”
庄氏哪里需要有安星月相伴,她拿着帕子抹掉眼泪,就扭过头没有打算再理她。
安星月也不在意,等着丫头备膳时,忽然说,“我派出去的人打听说,姐姐过得不太好,发生了许多事故,我忽然觉得姐姐应该听祖母的话,嫁到尤家去,兴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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