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白弘业只是抱怨了一句,就受到生活的重创,捂着腹部慢慢的蹲了下去。
“这是个立功的机会。”宁西华冷笑着,“即使查不到他们的幕后之人,我们也将此事好好的宣扬一番,得到各府的支持之余,还能压一压他们的气焰。”
他们?他们是谁?
白弘业稍稍一想,就知道宁西华指的是哪一位了!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拍起手,认为宁西华说的太有道理了。
他们是明着暗里吃着尤家的暗亏,如今是有机会可以找回来,不是很好吗?
“弟兄们,报仇了!”白弘业大叫着。
他们一伙人重新回到寺中,立即就继续寻着,将之前受到委屈的僧人都救了出来,之后又抓了好些个危险的人物。
总之,收获颇丰。
这个消息是被侍卫快马加鞭,送到安星月耳中的。
此时的安星月正在与习雨、夏儿说着话,当她听说这个消息时,也总算是放下了心。
“辛苦
了。”安星月将马车内的点心送了出去,“只有几块,你先吃着垫垫肚子,凡事一切小心。”
侍卫这就提着食盒,就折回去了!
安星月这才真正的松口气,心在跟着起起伏伏以后,终于得到了安定。
她歪着头,靠在软垫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你们都是极好的。”安星月握着他们的手,感慨的说着。
夏儿抹着眼泪,倒是夸起了宁西华。
如果不是宁西华恰好就在寺外,她的运气再好,也不可能及时请到救援的。
“小姐,我们的运气真好!”习雨感慨的说。
安星月闭着眼睛,却是在听到习雨的这句话以后,微微的摇着头,否定她的说法。
“难道不是吗?”习雨不太明白。
安星月微微一笑,“他只要听说我与尤家小姐一起出了城,就会感觉到不对劲,自然会来一探究竟,所以无论是真的有意外,还是他的误会一场,他都会到的。”
习雨恍然大悟,立即就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也是一样的。”安星月闭着眼睛,“我相信,我以后也可以做得到。”
她是真的累了,就先且闭上了眼睛。
她这一路昏昏沉沉,就连马车在城门处稍有停顿,等着另一队马车从他们的前面过去的事情,都不知道的。
当她回到府中时,巴氏就将安星月接了进去。
大夫早就在府中相候,在看到安星月的身上沾着血的样子,捂着嘴就哭
了起来。
当安星月回到院中,由大夫进行医冶时,巴氏就部起习雨与夏儿,当时在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习雨一五一十,全部讲给巴氏来听。
至于巴氏会如何判断安星月的行为,会不会认为安星月先救卫昕昕的行为,太过鲁莽,没有必要,那就不是他们作为奴婢,会去考虑的问题。
如果巴氏认为,这并不是自救,是在自寻着麻烦,那他们也是无法。
“好,我的女儿真好!”巴氏忽然感慨的说,“当初是我想得太少,如今看来,我的女儿做的是最为正确的。”
她的脸一沉,“以后,尤家再有什么帖子,俞、邵两家都是,再有个什么东西送过来,你们都长些记性,通通都是不能要的。”
习雨是有些吃惊,巴氏是帮着安星月的意思吗?
巴氏从这个丫头的眼中,就看出一些端倪来。
“你们是认为,我是不会帮着自己的女儿吗?”巴氏苦笑着说,“她是我的孩子呀。”
正因为是她的孩子,所以她要努力的护着安星月的平安,不能再叫安星月受到半分的委屈。
“如今看来,短刀长弓都有用,尤家能用毒,用恶人,我们未必不能用。”
“以后星月再做着什么,你们仔细的看着,能帮着忙,就好好的帮着她。”
巴氏正说在愤怒之时,忽然站了起来,在原地走了两步,“尤家有人进了城,我们还要再准备些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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