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者,是要救人的!”
“你以后也是大夫,要先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做什么,哪些事情却是可以放置到一边,先且不做!”
安星月明白危若雨的意思,是先救人,再谈仇恨,对不对?
“知道了,医师!”安星月道。
危若雨已经疲惫,先且休息。
安星月在走出屋子时,就看到刚回来的宁西华,“如何,有没有受伤?”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但是你也知道,汤氏是不会留下证据的!”
安星月当然知道,心里也早就有数,但是真正听到这句话时,心头郁结,很是难受。
“好,也好!”安星月冷笑着说,“我想要去看看被救下来的人。”
既然,危若雨说是要救,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明天再看!”宁西华不容她拒绝,“你已经累了,先回府去休息吧!”
我不!安星月正想要反驳时,反被宁西华轻轻一拥,想要说的话却都说不出来了。
她所乘的马车,随着百姓一起入了主城,直奔安府而去。
待她回到安府时,府中各人刚醒,都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安星月休息了整日,听说危若雨已回医馆内,暂无大碍时,又忙着赶过去帮着危若雨。
同时,也见到被汤氏试了药的那些人。
他们一个个的神情怪异,但却有几个人的神情,是安星月熟悉的。
好像……当初将她关在书院地窖中的
小舅舅,嘲讽又不屑的看着周围,仿若要将周围的所有人,全部都毁灭掉以后,才能甘心似的。
安星月心有余悸,收回了神,只是依着危若雨的话去做事,没有再去想着其他。
直到,危若雨说是能救这些人时,安星月才彻底的放心。
“你看到那几个人了吧?”危若雨指着安星月不久前就注意到的几个病人,“他们已经陷于虚幻与真实之中,已经病入膏肓,是没有得救了!”
“为什么?”安星月迅速的扭过头。
她现在想到的人只有巴嵘,当时的巴嵘在被尤家带走一年以后,是不是也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故。
后来,尤家为什么又放过了他,允他回到书院当中?
安星月的脑海中冒出许多的疑惑,但没有一个可以被解答。
“尤三夫人是学毒的,不知师出何处,在嫁人以后还在走歪门邪道,实在是太不应该!”危若雨感慨的说着。
“不、不是的!”安星月连忙就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要让他们变成这样,以后会有什么好处?”
危若雨被问住了,的确是答不上来。
不过,人都救了回来。
危若雨准备将他们好好医治,无论有没有成果,总好过要叫自己好悔。
安星月素来佩服危若雨,也赞同着,便与她一起想着法子。
至于汤氏,真的是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成功的逃脱。
宁西华倒也希望可
以说明他与安星月见过当时情景,还有许多侍卫也瞧得清楚,但是却更容易被汤氏反咬一口。
他们当真是,寸步难行。
至于知县却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寻过他,安星月的侍卫更是从大街上寻到的。
可笑到了至极。
安星月在医馆内忙碌一天,回到安府时,有些失神。
安劲每日忙于书院之事,对安星月的心思,倒是少于关怀。
也好,省得问来问去,她也无从回答。
安星月回到院中,就瞧到了巴氏。
她以为巴氏是来询问着医馆的情况,便命丫头备了茶点,与巴氏一同坐在院子里面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