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多了一个安笠仲,又有哪些事情传不进来的,当真是……
“这位安大人,的确是很好,纯臣。”齐文渊走到南王的身后,感慨的说。
南王倒是赞同,因为有了安笠仲,有许多没有被他们知道的事情,如今都可以知道得很清楚了。
他转身对齐文渊道,“渊弟来寻着皇上,可是有要事?怕是今天见不到了。”
“无妨。”齐文渊笑着,“就是听说,安云县主进京了。”
谁?这些县主、郡主……不在少数。
南王也不可能一个一个记得都很么清楚,当他一脸疑惑时,就听到齐文渊笑着说,“不必理会,都是小事。”
是小事吗?进京
城的安云县主,可是坐在囚车里。
当她入了京城的一刹那,就有许多人围观。
瞧着她的衣服华丽,一看就是皇室。
但哪个皇室会有像她这样的待遇呢?竟然是坐着囚车入京。
从前嚣张跋扈的安云县主不敢抬头示人,只能拼命的掩着面,时不时的被烂菜叶子丢到身上。
她只能拼命的咬着嘴唇,但心里一片灰败。
当尤家选择退婚,不再理会时,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有谁能知道,孟老夫人会亲自到承州去,这不是玩笑吗?
在她很想着的时候,突然有好些人一涌而上,对着囚车里的她就是一顿丢物,全部都砸在她的身上。
这些人倒不是与她有多大的仇怨,但每一次有类似的情况时,囚车内的人必然是要受些“待遇”的。
“闪开,闪开。”
有谁喊着。
安云县主在听到声音时,不由得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宁西华。
在宁西华之后,就是一队人马。
他们向囚车而来,急急的拐了一个弯,准备往另一个方向。
但囚车的周围有太多的人,一时间难以散开。
当宁西华的马儿近身时,才突的回过神来,再想要躲开,却着实是有些晚了。
马儿蹄踢,险些就踢到了人。
“小心!”一声娇喝。
一身白衣的女子,抱着马儿身边的另一名女子,往一旁躲去。
好险!
安星月也不过是看到这一幕,本能的出手救人。
在马儿近身的刹那,她有没有后悔呢?
这一旦被马儿踢到,怕是半条小命就要不远了。
只是,救人的女子还是受了伤。
“你没事吧!”被救的女子忙扶着她,急道,“你怎么样?”
“无妨!”安星月轻声的说道,“小姐以后莫要凑这样的热闹,太过危险。”
她理着衣袖,就准备站起来,却看到她的面前多了一只手。
她诧异的抬起头,恰对上宁西华的脸。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
安星月带着面纱,外面还有帷幔,想要看清她的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却是不知宁西华何时这般的热心肠,见到有女子落难,就会出手相帮。
安星月撑着站起来,又扶起那位小姐,“告退。”
“姑娘,怎么称呼。”被救的小姐还想要拉着安星月,询问着安星月的姓名。
安星月没有理会于她,当然也无视宁西华伸出来的手。
如若不是宁西华在大街上策马而行,毫无章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
果然,宁西华还是活成她记忆中的样子。
安星月走到倒在一旁的囚车前,看到里面已经晕倒的安云县主,对周围的侍卫道,“将囚车扶起来,快些入牢,我在前面等着。”
“是,石姑娘!”侍卫们作揖道。
他们也不知道安星月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孙代荷有的时候会这么称呼安星月,他们也就都跟着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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