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月也瞧着时辰不早,也没有再打扰孙代荷,便提前离去。
她走在园子里面,就听到被拖走的下人哭喊着指认柳文香,说是柳文香想要对孙代荷不利。
是吗?就当是吧。
毕竟在京城中,与他们素来为难的人,除了柳文香,也寻不到旁人。
安星月离开安府,从上马车时,却发现宁西华也在。
宁西华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马车中,莫要玩笑了。
她扭头就准备下去,却被宁西华的一句话,留了下来。
“马家与柳家闹得不可开交,但马家与我南王府沾些亲故,我自然是要帮马家的。”宁西华说道。
的确,安星月清楚得很。
“回别院。”安星月对山香道。
马车缓缓前行,
但车厢里内有他们二人。
“民女不明白世子的意思。”安星月道。
宁西华冷笑着,“你也不用瞒我,是你做出整个计划吧,我只是不明白,马玉泽说马车内的女子是个丫鬟,且我们在查时也是胸有成竹,不似作假,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柳大小姐?”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办到的?”
安星月疑惑的看向安星月,“我不明白世子的意思,我与柳家无怨无仇,犯不着多此一举。”
“世子如此想要诓我的话,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大可不必,请府尹大人来查,我恭候大驾。”
马车忽停,这是请着宁西华离开呢。
宁西华静静的看着安星月,隔着这层层轻纱,哪里能瞧得见她的真容。
“你误会了。”宁西华道,“大新国来使的真意未明,怕是有些危险,请转告孟老夫人,万事小心。”
“多谢世子!”安星月道。
宁西华纵身出了马车,而白弘业始终牵着马儿,在后面候着。
待他出现后,白弘业忙道,“世子,有些小事端。”
“尤家?”宁西华脱口而出。
尤家最近太安静,不像他们素日里来的作风。
白弘业忙着摇头,“不是,是承州、随州,以及身处边关的一些……大夫。”
大夫?安星月看向安星月的马车。
马车已经前行,状似懒得理他这位世子。
“恩,护好他们。”宁西华意味深长的说,“我们
的目标一致,多一个帮手,总比我一个敌人要强。”
“是吗?”白弘业抓了抓头,“这位大夫的脾气可不好,比起安大小姐差得远了。”
宁西华策马而去,将白弘业丢下了。
“公子,我说错什么了?您等等我。”白弘业连忙就去追着马车。
他是当真不知道,有哪一句话得罪了宁西华。
宁西华的马儿,擦过安星月的马车,比安星月要更快些。
“小姐,世子过去了。”山香道。
安星月捏着点心,“你看到了吗?嫂子做事雷厉风行,不会给旁人说话的机会,干净利落。”
她差很多。
“大小姐,那不一样,她是当家主母,安府上下除了安大人,就是她说得算。”山香道,“依奴婢看来,安大人不会对家中之事,指手划脚,安夫人自然做事方便。”
安星月与孙代荷,大不相同。
“恩,要学着些。”安星月笑着说。
待安星月下了马车,习雨已在府门内相迎,待她进去时,便送上一个消息。
“大小姐,听说府尹大人将安家丢失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查证清楚后,都送了清楚,其中还有少夫人的赔嫁。”
孙代荷为了套住马玉泽,是下了血本。
“可惜呀,马玉泽还是没有说出,他突然胆大妄为,敢在这个时候冒头,绝对是谁给他的指点。”安星月咬牙切齿的说,“倒是柳文香突然冒出来,替这个家伙挡了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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