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伙计问着。
进来的人,说道,“院使请示,太医署已将药库清点出来,请县主将药馆内的所有药材,都转交到太医署。”
“可。”安星月回道。
进来的人也是一位太医,在听见安星月声音时,便作揖道,“见过县主。”
“你们正常办事就好。”安星月将册子一丢,“自从上一次药材入库,直到如今,所有的买卖使用,以及剩余的药量皆记录在宴,可供随时查阅。”
太医道,“县主办事,院使自然放心。”
安星月点着头,看着伙计们又忙起来。
趁着一早来办此事,是最适合不过的。
“大小姐,早膳摆下。”沐好走到安星月的身后,说道。
安星月忙了许多日子,原是因为此事,再无其他。
安星月也没有回应,不过是抬起头,看向柴伟兆,“这位先生,您要说什么?”
柴伟兆震惊不已。他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当太医走进来时,他要说的话就全部都不再奏效。
“我、我!”柴伟兆难得有不知所措之时,半晌后,方惊讶的问道,“县主,您将供太医院的药材,随意买卖,可是不妥的。”
安星月冷冷一笑,“这位先生,说话可是要有依据,我药馆内所有药材记录在案,即使买卖也是药馆内的事情,怎么就扯上了太医署?”
这……
药馆的药自然能买能卖,供太医署是另一回事。
“再说,我药馆内所有的药材皆供于皇家。”安星月冷笑着,“你以为是谁都能买药的?”
柴伟兆的双眼一亮,认为是抓住安星月的把柄,“我就能。”
安星月勾唇冷笑,但隔着帽纱,是旁人瞧不到的表情。
“先生能?先生是……”安星月正要询问时,一位伙计便道,“这位先生乃是南王爷曾经的友人。是柴先生。”
“柴伟兆,柴先生。”安星月道。
柴伟兆的心中大叫不好,感觉眼前的小丫头怕是早已备好说法。
“南王府特意派人送来书信,称南王府不需要药供,但南王友人柴先生的身子不好,如果买药,莫要拦着,记在南王府名下。”安星月的手一伸,“去将南王府的书信拿来。”
“是!
”伙计忙道。
柴伟兆已知事情不妥,忙向宁安县主道歉。
安星月收起桌上册子,冷笑着,“希望先生以后做事,要打听清楚,像安夫人想要从我药馆内拿药,必是孟老夫人的意思。”
“先生取药,是南王爷的赏赐,这个恩是要记得的。”
恩?柴伟兆说不出来的心情,只觉堵得慌。
“大小姐,早膳要凉了!”沐好再一次提醒。
柴伟兆忙作揖,“是,是我的错,我以后……多谢县主赐药。”
“先生莫要乱说,我可不会赐药,不过是正常生意而已。”安星月起身道,“太医署拿药,也是要给银子的。”
柴伟兆难道在做事之前,没有好好打听这药馆到底是谁名下?
竟然以为借着此事,能寻着她的麻烦?
安星月这也认为,不仅是马梓欣借药馆寻着她的麻烦,柴伟兆怕也动过手吧。
柴伟兆作揖,在安星月被扶着走向内院用膳时,才重重的吐出口气。
是他失误。
他哪里知道这小小药馆,竟然与太医署有关。
他买卖药材,都是经过南王府的意思。
“先生?”书童唤着,“要怎么办?”
事情没有办成啊。
柴伟兆摇了摇头,“时辰不早,先回府中。”
幸而,宁安县主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否则怕是麻烦一桩。
他当真是灰溜溜的离开,沐好向安星月讲着柴伟兆离开时的样子,都是禁不住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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