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听着真叫安星月痛快。
安星月表示很满意,点头赞叹着说,“我倒是没有想到,白侍卫倒是一个细心的人。”
“我当然细心了。”白弘业得意的笑着,“我比我家公子强多了。”
恩?比宁西华强吗?
安星月挑眉时,宁西华已经站起来,要对他动手。
他们打打闹闹的,好不快活。
“报!”外面有人来报。
宁西华迅速停下脚步,最先做的出来的姿态,就是扭头看向安星月。
安星月也很疑惑,她的人要“报”什么,这般认真?
走进屋中的男子,正是安星月的护卫。
他一身平民打扰,看不出半分的干练。
“大小姐,危医师的一位友人,书信于医馆,要助宁安县主。”护卫作揖道,“只望宁安县主可以配合。”
安星月挑眉笑着,“我为何要信他?”
他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的呢。
“他拿了危医师的信物。”护卫继续道,“这是值得相信的人。”
不,安星月可不信!
“好,我知道了。”安星月点着头,与宁西华对视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疑惑,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满怀着好奇。
安星月接过书信,简单的看了看,面容上并没有显出特别的情绪。
她合上书信,“好,那就有劳他了。”
宁西华没有料想安星月会这般快的同意,对方的身份与意图,难道真的是可信之人
吗?
安星月不将书信递给宁西华,“无妨,如果他是真心相助,我们便与他合作,如果他想要用计,我们便是计中计。”
毕竟,眼下也是困局中。
次日一早,天未亮时,邵芷林便再一次赶到城外城。
她双眼微肿,显然是为了此事,费尽了心神。
“小姐,这个人怎么这么难寻啊。”丫鬟着急的说,“有没有可能……”
在城外城的女子,本不是宁安县主。
“据消息,她是已经入城的。”邵芷林沉着声音,除非这个消息本身就是有问题。
这个传着消息的人,尚算是可靠的呀。
邵芷林一时失神,就有人来禀,有人进城外城。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用着急。”邵芷林摆着手,说道。
“不是!”那人道,“宁安县主入城了。”
是谁?宁安县主?她不是在城中?
邵芷林忽然觉得可气得很,她与丫鬟的对话时,便认为消息未必准确。
如今瞧来,分明就是戏耍。
“前去迎接。”邵芷林说道。
她哪里知道,安星月从不是对应对人,更何况是对付丝毫不熟的邵芷林?
当邵芷林赶到城外城时,就看到一个坐着马儿身上的女子,带着帷帽,身边只有一个背着竹筐的小丫鬟。
消息中,宁安县主就是这副打扮的。
“快,过去迎着。”邵芷林着急的说。
看来,这的确是宁安郡主。
至于
之前的消息中,为何会有那般多的错处,便是不得而知。
先且不必管上那般多,迎到人再说。
他们驱车上前,终于拦住那对主仆。
邵芷林下马车,见到对方,忙作揖道,“见过宁安县主。”
那女子坐于背马上,不曾回答,而是拧着眉头,显然是极不满意的。
“我是邵府邵芷林,恭候县主大驾,已是多时。”邵芷林见女子不曾回答,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为县主不嫌弃,请移步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