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县主。”书童倒不是相信安星月,而是实在的走投无路。
安星月低着头,冷冷的说,“小书童,你别无选择,做好这件事情以后,你就可以拿着银子,去过小日子,放心吧,不会有人记得你。”
一个小小的书童,会有谁去记得?
书童在那一刹那,竟然觉得自己跟在柴伟兆多年,几乎是从来都没有被重视过。
如若有一天他离开,柴伟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他忽然很沮丧,直接离开。
邵思雨走回来时,满脸通红,显然是很生气。
她这个性子怎么能做这么多危险的设计呢?安星月在看到邵思雨时,突然不太理解。
在她看来,只有像尤书航这样的角色,才能攻于心计。
“那个二姐是有病的。”邵思雨端起茶水,大饮一口,不屑的说,“我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可笑的事情。”
安星月看着她,缓声问道,“非要说是你害得她的脸毁了?”
“可不是嘛,自己往刀上撞,还要怨我。”邵思雨冷笑着说。
安星月为她又倒了杯茶水,“那又如何?庶出女儿,无用的棋子。”
当安星月说出这句话时,邵思雨的眼神便黯了下来。
“其实,我的家人原本很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邵思雨喃喃的说。
不过,她很快就将这种不痛快的情绪丢到一边,扭头看向安星月。
安星月被她盯得一头雾水。
“他走了?”邵思雨问道。
“恩。”安星月缓缓的点着头,“伤了他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尤家的人,怎么可能会全身而退。
“接下来,就是拜托你了。”安星月笑着说。
邵思雨想到在岛上遇到的危险,脸色越来越沉,“这个柴伟兆险些害了我的性命,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放心,我们一起去计划,必是能将这个家伙牢牢的抓住的。”
安星月知道邵思雨的性子,先处理最先伤了她的人,再去进行什么计划。
就像一开始的时候,是她的二姐在诬蔑她,她先去爹娘的面前处理这件事情,再回来谈着其他。
这个性子,也是有趣。
“你要怎么做?”柴伟兆问道。
安星月冷冷一笑,“安星月,也就是安宁县主,将要去安府进行祭拜。”
她抬起眼来,就让一切,在安府内进行了结吧。
她也不想再继续了。
查清楚原因又如何?坏事已做,哪里还有那么多心思。
邵思雨重重的点着头,忽然冷笑着说,“好,我知道了。”
这几天都是相安无事,但是尤家的情况越是有些复杂。
他们派出去寻找柴伟兆的人,都是受伤而归,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是日复一日的如此,还是令人头疼不已。
仿若是再也不会有停下来的可能性。
“是柴伟兆的作为吗?”俞常桢问道,“他比我们想象中要厉害得多。”
尤禾源倒是觉得,并不一定就是柴伟兆。
因为眼下的情况有多种可能,但的确是与柴伟兆有关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先且认为是与他有关吧。”尤禾源沉着声音,说道,“总之,也是要处理的。”
如果能过柴伟兆的线索,寻到人也是更好的。
“报,在城中发现柴伟兆的踪影。”有人来报,“是在邵家附近。”
邵家?为何?
俞常桢冷冷的说,“邵家一位庶子,是柴伟兆的学生。”
当初因仿写一案,被送出去的庶子。
原来如此,时间太久,尤禾源都忘记了呢。
“派着人去看看,他去邵家是因为什么,如果实在是查不出,也不必着急。”
尤禾源坐到椅上,不屑的笑着,“可要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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