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齐文渊身边的人,会是大新国的探子?
他们与大新国是有许多交易,但绝对不可能以身犯险,除非……
“大新国早早的就安排了人,是吗?”尤书航道。
“这个慕容倚灵终于嫁进宫中,怕是以后是另一番风云,但是与我们有关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了。”齐文渊很清他的情况,身边的人不是皇上的,就是大新国的探子。
他想要再有一番作为,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再且下去休息,明天寻个时机离开京城。”齐文渊道,“我会想法子多派些人来保护你。”
可是,不能保护得太久。
“多谢王爷。”尤书航道。
他未必对齐文渊所说的话,是全然相信的。
可是眼下他独身一人留在齐文渊的身边,也无法联络家中,只能先将心思压下,再继续看看。
尤书航被安排住在厢房,而齐文渊身边的侍卫也归来。
正是在京城门前,堵到尤书航的那一个人。
齐文渊见到他时,不曾露出什么异样,只是不满的说道,“如此大好的立功的机会,你却因为几箱钱财,给我硬生生的断送了。”
那名侍卫也正是大新国的探子,在听到齐文渊的话后,顿时慌张。
接下来,齐文渊就
趁着这个理由,将他打了大板子,关了起来。
如此一来,听着他的人可以少一些。
直到次日一早,尤府才收到消息。
尤鹤都不知要如何形容此时心情,他的独子竟然在快要放开京城时,发生意外,全无所踪。
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因为旁的缘故?
“老爹,要再想想法子。”管事的也很着急。
待到尤府之罪,真的定下以后,他们这些下人如若还有活路,自然都是要投奔尤书航的。
如若尤书航有事,他们要怎么办?
“别急,在想。”尤鹤抬起手,最先想到的是南王府,派着人先去盯一盯。
他且认为,尤书航之事与南王府,脱不开干系。
谁知,外面很快就又有消息,称打更的老者瞧见京城门前发生的事情。
是皇叔府上的人,堵住尤书航的去路。
“早就说过,没有谁是可信的。”尤鹤道,“我们最大的错,就是跟他走得太近。”
如若齐文渊是想要谋逆,倒是可以理解他的一番作为。
如果不是,那才是真的愚蠢。
“派着人,也盯着他的府里。”尤鹤指的是齐文渊。
尤府到处派着人去盯,却没有盯住从齐文渊府上离开的一小队人马。
他们打扮得犹如普通人
家的公子,三两成群,成功的离开京城。
当尤书航坐到马车上时,就与齐文渊府上的侍卫分开,独自上路。
他不信任何人。
令齐文渊派来的人,帮他引来注意力,也是好的。
至于他到了随州等处,将会有尤府的人接应于他,一起逃回到老家祖祠去。
以后再商量着东山再起的事情。
齐文渊派来的侍卫们也知道尤书航的打算,不成强求,直到尤书航平安离开以后,才回城复命。
齐文渊也将消息传入到尤府中,算是替尤书航报个平安。
尤家昨个还因为尤书航的事情而惴惴不安,甚至对齐文渊是满怀着恨意,如今却因为齐文渊的举动,十分感激。
也是矛盾,也是可笑。
尤书航的行踪很隐蔽,逃走的数天以后,关于尤家之罪已然定下。
有了大新国公主新妃的举证,彬州官员的回禀,再加上井家的证握。
尤家所犯重罪,是铁板钉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