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黄雀是只厉害的雀儿。”宁西华笑着说,“最后都是它的。”
它是谁?是祁国公。
当齐文渊带着人入了大牢,本是想要寻着是谁会在尤家行刑的前一天,进入到大牢中,或是威胁,或是警告,亦或是想要将人带走。
哪知祁国公正在后面等着呢。
齐文渊擅自行为,不容于皇家。
不过是个异性王,得皇家的一再容忍,才能有今天的地位。
齐文渊不是不明白,却实在是不想放弃而已。
当他被祁国公抓个现形时,不仅没有认为是错,还称不过是想要送尤家一程。
祁国公是奉皇令
守着,哪里能容得齐文渊多说,先且将他送入府中,严加看管,直到上朝的时候再说。
这一日,也正是尤家行刑时。
过了今天,尤家就只有尤书航这一条漏网之鱼,也不知何时才能抓住她。
这一切,都是安星月于房中醒来时,才听说的。
她与宁西华在酒楼中呆的时间不短,却是没有传来半点消息。
如若说安星月不期待,那才是假的。
“送走了师叔,我要亲自去看看。”安星月说道,“之后,再接小舅舅回京城。”
习雨忙着替安星月安排,但是她的双手都是抖着的。
她与夏儿都留在京城,为的就是这一天,看到尤家为他们曾经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莫要看当年一切都是汤氏所为,如若没有尤家授意与默许,哪里会到那般可怕的田地。
他们都是凶手。
安星月梳妆,难得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也不曾再带着面纱。
只是,她这样的装扮,也不曾有人会将她与宁安县主联想到一起去。
宁西华应是跟在南王的身边,他们对于尤家今日结局,毫无兴趣,竟无一人来看。
安星月送着许青亦离开京城时,便站在行刑处。
提着药箱的许青亦看到前方时,忽然一叹,“尤
家,当年也并非如此蛮横。”
“当年不重要。”安星月脱口而出。
都是过去的事情,哪里会有那般重要。
重要的是因为尤家一错再错,直到今天的地步,都不曾悔改。
许青亦不准备去看那血腥一面,只对安星月说,“你且多多保重,有事就去医馆。”
不过,为安星月撑腰的人,应该是不少。
“我会的。”安星月笑着说道。
许青亦先行一步,而安星月则是看到行刑处。
尤家的人当真是狼狈。
他们怕是再没有想到,皇上会下狠心吧。
尤家陪了皇家这般多年,事事都做得特别的好,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也令皇家舍不得他们。
他们还真的以为,是他们的能力足,皇家动不得?
安星月在看着他们时,心中升出一丝丝难以形容的感慨。
所有的一切,都是掐在皇家的手里。
皇家能容他们,他们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如若不容他们,他们便是什么都做不到。
一如现在。
她如若要追究,怕是要追究到皇家的身上吧?
在安星月胡思乱想时,却听巴嵘的声音,于后传来。
“皇家做事也有考量,他们的确知道结果更重要。”巴嵘道,“可没有证据,便是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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