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他这幅漠然的模样,也不知是心中早有对策还是什么不过无论如何,他也不想这件事多牵扯到他身上,他的茶楼还要开下去。
他着外头如瀑的雨帘,此地也确实如他所说不宜久留,他瞟了眼若有所思的人。
他今天就是来跟他通个气的,也不想被他牵连,最后咬牙一头栽进了雨里,从来的方向离开。
等回到茶楼里,也不敢惊动别人,自己将痕迹收拾干净了,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听茶楼里的客人谈论在竹林里又发现一具的时候。
身上就止不住的发冷,后来又发现又几张生面孔
一直盯着茶楼看,他就更心虚了,今夜才会忍不住冒着这么大的雨去寻人。
他听着风雨越来越凶的拍打窗棂,心里的不安更甚,总感觉头上悬着一把刀,岌岌可危,可能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
次日一早,就听到伙计来说九言堂有人来找,他慌乱之际,心反而渐渐定下来。他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先带去雅阁稍等,他随后就到。
茶楼的雅阁确实配得上这个雅字,一帘翠珠将房间隔成两面,一面挂着意境优美的山水泼墨,前头还置着一方琴台,端看材质也是价值不菲。
沈娇娇坐在桌旁,屋内燃着的是有安神静气功效的宁息香,香气雅淡,蕴着馥郁的茶香,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等了多久,房门才被推开,沈娇娇就看见神色自若的福运茶楼老板一脸坦然的走了进来,笑到,“不知今日三位找我有何贵干啊?”
沈娇娇笑了一声,示意老板先坐,
“昨日在竹林里又发现了具碎尸与前两起一样,都是年华正好的姑娘,并且都是老板茶楼里的常客呀,老板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姑娘这话好没道理,我这茶楼客人那么多,总不能一个两个的出了意外,就都得赖在我头上吧,这样我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老板眼神闪烁着,手里的茶杯好像烫手
一般,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显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
“老板茶楼的生意确实不错啊!”季临枫笑着从门口走到桌边,将手中的匕首按在桌上,威胁道,
“就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还能开的了几时呢?”
老板的面色刹时惨淡起来,腾得一身从椅子上跳起,想往外跑,三人也不拦着,就在他的手按上门的时候,温棠才不急不慌的好心提醒他道:
“低下来的就是官府了,到时候消息一透出去,我保你明天就得关门。”
老板闻言果然顿住了脚步,“这我不知道的事从何说起啊!”
季临枫笑着上前将人重新压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桌面上的匕首,“你有听说过尸体的惨状吗?就是那指头都被切成一截一截的了。”
他猛的抓起老板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将开了刃的那一边对准老板的骨节,一脸认真的说,“不如你也试试?”
“别别别!”老板哭丧着脸想要将手抽回来,结果却动不了分毫,惊慌失措的看着屋内的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沈娇娇身上。
“姑娘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沈娇娇脑袋一歪,一脸为难,“那总和陆元泽有关系吧。”
她笑着,却一句话将老板的心防彻底击垮,他颤抖着唇,“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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