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言自个儿提出的话头,自然不能现下打脸,只好笑着应声:
“这自然是极好的,即便没有挑出自个儿欢喜的,也好趁机开开眼,南阳公子实在有心了。”
南阳开原本就已大喜,现上更是喜上加喜,扬着笑嘱咐小厮去办了,等小厮退出厅堂以后。
南阳开眼风扫过沈娇娇一处交掺的身影,又开始别过头和沈慕言交谈。
沈慕言心下松了一口气,实在也是佩服自己的临场应变能力,只不过温棠实在太不可控,险些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好在及时挽救回来,现下局面上的状况不至于显得太过难看。
果不
其然南阳府的小厮办事效率极高,只一会儿便又有五六个身姿曼妙的舞姬入场,个个儿都极能拿捏人们的心,连眼神都是极其勾人的。
沈娇娇不注意时望过一眼,都险些因此出了神。
正当局上形势大好之时,沈娇娇便眼尖地瞧见门口快步走近一位一直低着头的小厮,沈娇娇虽察觉不出什么,但隐隐约约觉得局势机将有变。
果不其然小厮同南阳开咬耳报出新得的消息时,南阳开当即脸色大变,怒气重重地起了身,当即惊动了场上的贵公子们。
南阳开暗地里极低声骂了句扫兴,再抬眼时是笑意吟吟的:“公子们吃好喝好,我有些事急需亲自处理,就先行一步,大家不必拘束。”
见南阳开愤怒离开后,沈娇娇直觉里头有诈,等沉思醒神过后,察觉有一道目光正打量自己,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恰好和温棠别有深意的目光撞在一块。
当即惊讶地起了身,连连后退几步,连声儿都有些颤抖,却又记挂着如今自己身份特殊,只能按捺着耐心极低声道:
“你你你做什么,这儿可是南阳府包的船,万一行差踏错我可小命不保了。”
温棠脸上神色有些玩味,目光从她紧蹙的眉尖,扫到红润的唇畔上便戛然而止了,一时有些躁动,不住别开眼,掩唇
有些尴尬地咳了咳。
沈娇娇有些疑惑,最后恍然大悟时低声暗骂一句听不清的话,不情不愿地伸手拉过温棠地手臂,两人共同离开了。
沈慕言见状,面色变了变,并没有在意两人后续的行踪。
反而是季临枫见两人额外亲密的离开,一时鬼使神差准备跟上去。
却又念及是南开阳设宴,若无故离开难免会引起一阵议论,垂首深思半晌以后,面上带着潜意,信口胡诌道:
“彼人身子不适,便先回府了,改日有空再聚首。”
富家公子们恰被舞姬迷的神魂颠倒,一时更是注意不到局上相继离开的三两人,彼此自顾自的玩乐去了。
沈慕言发觉接二连三的有人离开,却仍是不动声色在局上和贵公子们寻环作乐。
温沈二人并不知晓就在他们踏出南阳府的第一步,季临枫便已经紧随其后了。
只不过跟在后头时距离得当,又兴许是因为温沈二人探听真相真切,一时并没有注意到黑暗角落里的人影。
良久以后,沈慕言心下松了一口气,转瞬继续和局面上的众人重新交际起来,时不时迎合着贵公子们的话,局上更是不断推杯换盏。
温沈二人因知晓南阳开的脾性,两人并不敢太过于张望,跟在后头时脚步是极轻的,时不时还要支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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