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听闻这一声的时候,险些没憋住笑,面上却仍然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沈娇娇这事引起的误会之大,因此也不介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准备力挽狂澜:“我知错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好不好,别生气了嘛。”
话音落下时,沈娇娇甚至伸手在温棠脑袋上轻抚了抚,虽说不知效用究竟大不大,但总归没尝试过,干脆就趁机试一试好了。
万一有用,在此刻就相
当于是救命良药了。
果不其然温棠一向吃软不吃硬。
原先因为局上生的怒气一下都因为此刻沈娇娇的不停动作消解下去,连面上都有了清浅的笑意,不过嘴上仍然不饶人:
“虽说是答应帮你了,但你往后可要离他远一些,否则这指不定就是最后一回了。”
沈娇娇见撒娇起了效用,一时答应地十分爽快:
“知道了,放心吧,我肯定会遵守承诺的,快,趁着此刻的机会,快带我进去,如果被抓到了我们两个小命不保。”
因知晓目前的事情火上眉梢,温棠不再计较方才局上的事,反而是伸手一把揽过沈娇娇的腰,极其轻松地利用轻功越过了面前的高墙。
两人共同落地时,沈娇娇察觉到腰间极其炙热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最后面上沁着笑意道了声谢,两人一起躲过巡查人员的视线后,轻手轻脚跟着南阳开来到其中一件卧房门口。
里头的烛光将人影映照在门户上,沈娇娇一时不知真相如何,只挑选了一处不易被发现的地方,隐匿着自己的身子,和温棠一起偷听墙角。
两人不过只听了片刻,里头先是响起几句不知名女子和南阳开的争吵声,最后有瓷片相继落地,和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沈娇娇有些不明所以地盯了温棠一眼,最
后继续凑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
不知两人争吵了多久,里头一直传出瓷器落地的声音,待沈娇娇正准备再次探听其中关键信息时,里头的声响却戛然而止了。
沈娇娇有些疑惑不明的戳了戳同样和自己隐匿在暗处,身量却比自己高上不少的温棠:“里头的女声,会不会是他的妻子?”
因挂念着两人现在身处要地,这句话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
因此连同着气息一并吹到温棠的耳畔时,他不觉有些耳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耳朵以后,伸手在沈娇娇额头上敲了一记:
“继续听,今夜来此,定然不是为了这点消息来的,后头还有更精彩的呢。”
沈娇娇原本也只是猜测,毕竟能这样发脾气的,实在想不出除了妻子还有谁敢对南阳开发这样大的脾气。
从方才两人的交谈话语声可以听出,里头的女子并不是容易对付之人,甚至有几分难以对付。
没想到南阳开竟然会在脾气那么差的女人身上栽跟头。
正任由自己的遐思任意肖想时,安静的厢房内再次传出争吵的声响,只不过话语里的关键部门全是些家长里短的,几乎没有关键信息。
听得沈娇娇险些要倚着门户睡了过去。
正当两人以为今夜除了争吵不会透露其他有用信息时,里头的女子便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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