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楚月卿又在秦子珩离府后女扮男装出了府。
大清早,集市上还没有那么多人,楚月卿逛起来也觉得无聊,所幸,她打算先到药阁待一会儿,等过半炷香时间她再回来。
“倾月神医?”
这时,楚月卿身后传来了一道温婉好听的声音。
楚月卿转过身去,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少女,大概十六岁左右,和她年纪相仿,但看她的打扮应该不像她已经嫁人。
此女应该还未婚配。
楚月卿只觉得此人有些熟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真的是你倾月神医,昨天我看见很多人这么称呼你,所以才冒昧的叫了一句,还望你见谅。”
待她说完这番话时,楚月卿脑海里有了些许印象,此女正是昨天站在人群后面冲着她笑的女人。
“你是?”楚月卿虽然认出了她的身份,但她并不记得自己记忆里出现过这个人的影子。
“是我唐突了,忘了说名字,我叫温流儿,是京城首相大人的嫡女,昨日刚刚回京。”那白衣女子微微颔首,做了个自我介绍。
听见京城首相四个字,楚月卿再熟悉不过。
据说三年前京城首相温钟得了一种怪病
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从未上过朝,温家一直是温钟的长子温炎上朝。
而温家的女人……
楚月卿回忆了一下,温家的确有个嫡女,不过自小便被家里人送到药灵谷学医,鲜少有人见过她。
听眼前这女子提起,楚月卿敢确认,此女应该就是温钟的女儿了。
不过她之所以熟悉温钟并不是因为他卧病不起这件事,而是早在多年前,她爹与首相温钟在朝廷上因为检修水利一事发生分歧,后来他爹回府后,温钟暗中派人刺杀他爹的马车,那是她爹年轻气盛,那群草寇全部被治服,在他爹的逼问下他们说出了幕后真凶。
此人正是温钟。
温家是何其的阴险容不下同僚她再清楚不过了。
而眼下的温流儿……
楚月卿并不知道此女是什么心性。
“倾月神医,你有在听吗?”
见楚月卿不知道在深思什么,温流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嗯,在听,我叫楚月卿。”出于礼貌,楚月卿回了一句。
“倾月神医应该经常来这种地方吧,那你一定比我更熟悉喽,不如倾月神医带我在这边走走?”
楚月卿有所差异,越来越搞不明白温流儿的意思了。
“也好,正
好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楚月卿点了点头。
“倾月神医,你的一身医术是在哪里学的啊?”走了一会儿,温流儿问道。
“这件事恕我不能告知,不好意思,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命令。”
楚月卿突然发现,这个空穴来潮的师父还是挺有用的,可以用来当挡箭牌。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的师父一定也和你一样医术精湛了。”
“师父比我厉害多了。”楚月卿说完自己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牛吹的……
咳咳……
“倾月神医,其实我也会一些医术,有机会我们二人找个地方切磋一下吧。”想了想,温流儿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楚月卿微微一愣,切磋医术?
她还从未想过医术这种东西还可以用于与人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