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直接拜访,而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道门。
幸好是时间上比较晚,不会有太多人来往,更不会有人注意到门外异样的男子。
直到,尤天意出现。
“世子,您怎么在这儿啊。”尤天意匆匆寻来。
他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一切都查得清楚了,所有的人都写了证,按了手印,我也另派了几队人手将他们全部都保护起来,必是不会有事的。”
他所说的“所有人”,指的是那些帮着探矿的大人,帮工的各位村民。
裴嘉佑道,“你办事,我很放心。”
尤天意做个侍卫,是真的很浪费啊。
“多谢世子,时辰不早了,您要不要回去?”尤天意指的是裴嘉佑回到湛茵华的身边。
看裴嘉佑的样子,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裴嘉佑依然盯着那扇门,“简开济,查。”
原来是要查个男人啊。
尤天意恍然大悟般的想着,立即就将简开济的情况,全部都讲了出来。
他知道的还挺多的。
“简开济是位年少秀才,在镇上极有盛名,也是镇上惟一的一位读书人,谁知道自从考上秀才以后,每次大考必会生病,轻则闹肚子,重则下不来床,以至于在后面都演变成,哪一位先生想要授艺时,让他做个文件,他都会病得再起不得身。”
裴嘉佑迅速的皱起眉头,丢出两个字“荒唐”。
尤天意也道,“属下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也觉得是有人动了手脚,可这是在一个小镇子上,怕是包括简开济在内,都不曾多想。”
一位文书,说得好听是位“大人”,其实也不过是个帮工的。
当真是大材小用了。
“查。”裴嘉佑道,“此事有异。”
尤天意忙应了下来,“世子,不回去吗?”
裴嘉佑听着邱敏学时不时的就提醒着他,应该回到湛茵华的身边去。
“你可知道,她想要请简开济当夫子。”裴嘉佑丢出这句话后,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他就站在湛茵华的身后,这般有学问,有能力的他竟然没有被重视过?
裴嘉佑越
想越生气,“我想要会一会简开济,看看他有什么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任性的走到门前,准备去敲门,与简开济好好的见个面。
尤天意连忙拉住裴嘉佑,“属下的好世子,您这是在吃醋吗?”
空气安静,透着窒息感。
“世子,您要说,湛大夫才会明白呀。”尤天意匆忙的改了口,希望裴嘉佑不要注意到他刚才的那句话,“我看湛大夫将所有的心思都花费在孩子的身上,您也可以用用心啊。”
裴嘉佑沉着声音,“我在用心。”
他对裴嘉佑突然就失去了兴趣,带着尤天意扭身就走。
简开济的家门也在此时打开,他并不知道之前有位世子想要拜访他,而是拼命的咳着,往街上走着,看样子又是病得不轻。
湛茵华的宅院内,裴嘉佑推门而入。
“你们要好好的呆在屋子里,如果有陌生人走进来,就把自己藏好……如果是熟人,也要藏好,知道吗?”
湛茵华除了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放心,非要把孩子好好的护在身边不可。
“娘亲,如果是叔叔回来呢?”小矜先发的问。
湛茵华直起腰,“你们都藏起来了,怎么知道是谁回来了。”
她转身时,发现裴嘉佑就站在门外,抱着重重的一个箱子,呆呆的看着她。
湛茵华也不知怎么回事,在看到回来的裴嘉佑时,双眼竟然有点痒,很想要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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