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见状,向濮子轩问候着,便载着湛茵华回书院。
此时,书院内的学子各自散去,除了各别会居于书院内,其他的都已回到各处住处。
有钱的子弟当然会回京城去。
一些没有钱的子弟,若非借住,就是在城外寻个住处。
湛茵华是等着他们都离开以后,才下了马车,别了车夫,回到书院内。
书院内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位女子是帮着五皇子医治腿伤的,不仅没有人拦着,反而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叫她十分错愕。
怎么
?难道是因为五皇子的人缘好吗?
他们隔着面纱,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湛茵华依次点着头,直到回到院中,才伸手摸着脖子。
在京城中可真不容易。
每一个人都仿若是带着面具一般,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可瞧着就是不对心。
她缓了口气,就去瞧着裴元山。
裴元山的情况比她想要好上许多,但依然是动也不能动。
“湛大夫,我保证,我绝对不会随便挪动。”裴华清低着声音,“你放过我吧。”
他拼命的仰起头,想要看看湛茵华究竟在他的腿上做着什么,最后竟然拿出一个小锤子,轻轻的捶了捶?
他的腿跟着动了动,却是吓得他面色苍白,快要惊恐的晕过去。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
“你、你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要断了我的腿?”裴华清连忙求饶,“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以后必会遵从医嘱,绝对不会再胡闹了。”
他只胡闹过一次,没有想到再也没有过自由。
湛茵华直起腰,“痊愈了。”
裴华清还打算再继续吼下去,听到湛茵华之语时,迅速的收住声音,“然后呢?”
“然后,你要派一位高手假扮成你的样子,每天就在这里躺着吧。”
“我听说世子平时都是守在宫中,护着皇上的安全,也顾不上你,你就要小心些。”
裴华清收起玩笑似的面容,缓缓的坐正后,就抱住双膝,“
我好委屈。”
湛茵华冷冷一扫,“戏太过,就没有意思了。”
刷!裴华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用力的甩开以后,透出些许的得意之色。
“看来,都是被你看穿了呀。”裴华清道,“太久没有拿扇子,都不习惯了。”
湛茵华懒得理裴华清,放下袖子以后,就准备离开。
“湛大夫,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裴华清反问着。
湛茵华侧头看向他,略微的想了想,才极认真的说,“希望你不要害了这书院上下众人。”
他们对裴华清十分上心,可见是有渊源。
如果裴华清在书院内出事,他们谁都好不了。
当湛茵华离开以后,裴华清就收起了扇子,喃喃的说,“裴嘉佑也真可怜,找了一个这般脾气不好的女子,以后必是会被压得死死的,我以后才不要这样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躺好了。
湛茵华在回到院中时,发现又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最先的念头,便是大家都好清闲。
每个人都闲来无事,往她的眼前跳来跳去的。
湛茵华在心中腹诽,但还是客气的打着招呼,“车小姐,好久不见。”
如今坐于她院中之人,就是车可君。
安溪先生在书院内,车可君也会在此处,并不值得稀奇。
“见过湛大夫。”车可君向湛茵华笑着,“听说您在此处,我便央了曾祖父,过来瞧瞧。”
能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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