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府门外,下人皆已而出,迎着安王和安康郡主。
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别府为何会得罪这两位。
特别是安康郡主,这是刚刚来到京城,就要立个威吗?从边关而来的女子,果然是不一样,也不懂礼数。
最先下马车的是裴嘉佑,尤天意假意相扶,是想要告诉所有人,裴嘉佑的伤还没有好呢。
之后就是带着帷帽的湛茵华,她下了马车以后,没有急于入府,而是直接就让人将那几个下人带到府门前。
“您就是别夫人吧。”湛茵华一眼就看见府内的湛恬思,轻笑着说道。
既然湛茵华都开了口,湛恬思也不能始终躲在门内,与湛茵华相见,实在是太没有礼貌,可是让她走出去与湛茵华说话,也觉得丢面子。
湛茵华冷笑着说,“你府里的下人跟了我一路,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想要见见我这个从来没有在京城中露面的人吗?”
湛恬思迅速的看向那几个下人,终于明白他们为何在湛茵华的手里。
这不是跟错了人吗?
“请郡主息怒。”湛恬思终于迈出门槛,恭敬的向湛茵华行礼,“是他们无礼了。”
“凡事都有一个缘故吧。”湛茵华笑着说,“我初来乍到,就碰到这种事情,可是怕得很。”
在她与湛恬思说话时,周围的看观已散开。
他们倒是想要凑个热闹,但裴嘉佑身边的侍卫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不会因为他们是普通的百姓,
而稍有留情。
如今人都散开了,是不是还要说清楚?
湛恬思尴尬不已,但摆明是不希望湛茵华与裴嘉佑走进别府。
莫非,是这府里有什么?
湛茵华看向裴嘉佑,她对湛恬思的真实性子是有所了解的,但接人待物等都实在是没有特别的记忆,只能向一旁的人求助。
这个人就是裴嘉佑。
裴嘉佑哭笑不得的看向湛茵华,“看来,别夫人是没有打算把事情解释清楚,一句无礼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
他咳了咳,“看来,还是把他们送到衙门的好。”
湛恬思登时面色大变,平时跟着她的下人,究竟一个个的是什么性子,她会不知道吗?
估计着一转头,就会将她卖掉。
不能让他们入牢中。
她立即就福了福身,“请郡主里面坐。”
终于还是妥协了。
湛茵华在看着湛恬思不情不愿的样子,倒像是不愿意为难湛恬思似的,“夫人如果觉得不妥,可不必如此,我也不是很愿意作客的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回过身,准备离开。
他们这是非要到别府去,是吗?
当然不是。
湛茵华对别府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真正有兴趣的是湛恬思或者别雨石,为何要让下人跟着她,想要跟着的人是谁。
湛恬思支支吾吾,想要拦着湛茵华与裴嘉佑,但是又寻不到更好的理由。
毕竟,她得罪的是京城的皇亲国戚。
她正支吾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别雨
石已听到消息,匆匆的赶回来,恰好就撞见这一幕。
裴嘉佑正扶着湛茵华,准备要一起离开。
“王爷,郡主。”别雨石作揖唤着,“请留步。”
留步?湛茵华在回过头时,瞧见了别雨石的真容。
她与别雨石也算是“交锋”过,但真正面对面的机会,实在是不太多。
忽然间有这样的机会时,她竟然还有一丝的不适感,禁不住的打量别雨石。
裴嘉佑很自然的挡住湛茵华的视线,向别雨石冷笑着,“别大人回来也是正好,不如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吧?”
别雨石早就认出跟在马车之后的几个下人,是平时跟在湛恬思身边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