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娘笑着说道,“估计是有大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这婚宴差不多也要散了。
湛茵华带着两个娃娃,别了简府,送着陈老先生回安王府。
陈老先生
一路都陷在回忆中,想着他年轻时,教着简开济的样子。
一转眼,都是这个年岁了。
“我想啊,这是我最后一次出镇子了。”陈老先生摸着章儿的小脑袋,“小娃娃,要努力呀。”
如果章儿真的是裴嘉佑的孩子,哪里还需要努力?
可是,章儿认真的点着头,“学生不会辜负先生的期待。”
陈老先生感慨的笑着,“孩子总是要懂事,长辈才能省心。”
他走走停停,来到王府前,与裴嘉佑一道进去。
两个娃娃也被送进去了。
裴嘉佑看向湛茵华,“你是打算去看看了,总是要我去审着,我估计是有事。”
当然有事,因为湛恬思不肯认,还说了许多诨话。
有人想要与裴嘉佑和安康郡主为难,必然也是想要拖一拖。
湛茵华有主意会让他们松开口,也叫他们快步走下最后一程。
“我陪你。”裴嘉佑准备去换衣服。
他吃了酒,衣服上也沾了酒气。
湛茵华伸手拦住他,轻摇着头,“没有必要,我不过是一柱香的时候,就能回来了。”
裴嘉佑还想要再劝,只能看着湛茵华离开。
一柱香?那是多的。
湛茵华出现在牢中,不过是与湛家人说上几句话,一个个的全部都招了。
嗷嗷喊着招的。
狱卒在看到这一幕时,相当的震惊,对湛茵华也是有了隐隐的惧意。
这位安康郡主,手段非比寻常啊。
在湛茵华离
开以后,她的名声也是扬于外了。
究竟是怎么让这些胡搅蛮缠的湛家人,开口讲所有的实话,这怕是要问问湛茵华本人。
问题是,没有一个敢的。
甚至听说在府尹大人去看牢中情况时,湛辛一口喷向大人,生怕会忘了哪一点。
惟有湛恬思,依然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双眼发直,显然是被吓坏了。
湛茵华究竟做了什么,只有湛恬思能讲出来,可她结结巴巴,只能说湛茵华是“鬼”。
“胆敢诬蔑于郡主。”府尹冷眼看向湛恬思,“这也只能如此了。”
湛恬思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问了好些问题,落了手印。
如果说,没有人来看他们,此事就定了。
谁知有人不死心,非要想着抓住一点把柄。
此人,正是太子裴华语。
裴华语想得可真多,想得可真美。
他认为以裴嘉佑和湛茵华的脾气,必是不能为他所用,还是抓点有用的东西,才能控制好他们的嘴。
哪里想到,嘴是没有控制住。
他频频造访牢房,几次套话的事情却落到皇上的桌案前。
因碍于安王与安康郡主的婚事在即,皇上按下不提,但是对太子是日益冷漠。
他才多了多久的太子,忽然间就送了他一张冷板凳,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当初四皇子错失机会,无非是因为他做事太过激进,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太子如今……毫不犹豫的步了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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