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诗话一般会接连举办三天,前两天是五项考核,第三天是给得了桂冠的学子举办庆功宴,并且进行封赏,期间皇帝和皇后也可能会随时过来视察。”
“历届拿到桂冠的学子,基本上都进入六部任职了,他们不用再参加来年春闱的会考和殿试,地位却跟新科状元无异,因此吸引了一大批学子过来参加。”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五项考核全都通过的学子几乎没有,通常过个三科,就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四科全到了九十分以上,基本上此人就是桂冠无疑了。”
“本王如果没记错的话,东辰国上上一届的桂冠如今在礼部任职,父皇还赏赐了他一座五进的大宅子,黄金千两和绸缎百匹。”
“而上一届的桂冠如今在工部担任郎中一职,负责城池的修浚和土木的缮葺工作,父皇当时给他的赏赐也颇为丰厚。”
“他先是亲自提笔赐字,给桂冠写了一个“朝乾夕惕”的金匾,后又将纯宁县主赐婚给了他。”
“总的来说,沧浪诗话桂冠的含金量很高,因为是公开透明的形式参赛,全国各地的百姓都能去一睹为快,所以不会存在人为放水的可能。”
纪云棠猛然来了兴趣,她在心里说服自己,自己这可不是被赏赐给吸引了,而是想将华夏五千年的文化发扬出去。
她眸光锃亮,双手支着下巴问,“阿鹤,那这要怎么报名?”
骆君鹤看着纪云棠眼睛亮晶晶的,就差把“银子都进我口袋”这七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失笑了一声,伸手揉了一下纪云棠乌黑的头发。
“阿棠,这你就别想了,历届沧浪诗话比赛,还从来没有女子报名参加的先例,你是报不了名的。”
毕竟,学子们夺冠后基本都会选择留在本国入朝为官。
四国之中,还从来没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
在他们的观念里,女子就应该留在后院,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入朝为官那是男人们应该做的事情。
纪云棠眼中的光黯淡了下来,她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她对做官没有兴趣,但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古以来,女子的地位都不如男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沧浪诗话吸引她的,也只有那丰厚又迷人的奖赏。
纪云棠本以为,自己又能借着沧浪诗话来填充她空间里的小金库了!
没想到,她竟然连参加沧浪诗话的资格都没有。
纪云棠心态不错,也十分看得开,她只是失落了一小会,就又开开心心的去后山捣鼓她的草药园了!
骆君鹤深邃的桃花眼轻挑,他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眸中有无尽的笑意弥漫开来,柔情暗蕴。
纪云棠走后,骆君鹤从袖口拿出来了一个手串,正是他这几天特意避开纪云棠雕刻的黄花梨木。
一共是十三颗珠子,如今刚刚完工。
手串的中间还加了一个小巧精美的玉如意。
骆君鹤修长的指尖轻抚过手里已经打磨光滑的黄花梨如意手串,薄唇轻启,低声说了一句。
“阿棠,真希望你永远都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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