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虞南栀把那盒套子递到了他的面前,“这家酒店有问题。”
霍祁年垂眸瞥了眼那盒套子,从她手里拿走,随后丢进了抽屉里。
现在不想看到这玩意。
“能有什么问题?”
他坐在床沿,拿着肩膀上的浴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
虞南栀凑近了他,半个身体贴在他的身上,从他面前伸出手臂,又拉开了抽屉,把那盒东西拿了出来。
男人眉心挑了挑,呼吸略沉。
他现在并不是很想看到这玩意,以及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断地窜进鼻息间。
霍祁年侧过俊脸,避开了她。
但是虞南栀正在和他说正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这个牌子我刚才查了,特别贵,是这类产品的超一线品牌了,普通的酒店,怎么会进这种货?”
“……”
霍祁年磨了磨后槽牙,坚毅的脸部线条更是凌厉了起来。
虞南栀瞧他这摸样,就知道她说对了!
“等明天天亮,你找这个景区的物价部门谈谈。”
“不用了。”霍祁年再一次从她手里拿走了那盒东西,丢进了抽屉里。
虞南栀的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着急了起来,“为什么啊?这事情挺严重的!”
霍祁年冷呵一声,“霍太太,这盒东西,是你老公自费的。”
“……”
虞南栀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脸蛋瞬间烧得发烫。
她整个人都直起了身子,也不贴着他了。
“啊这样啊……那你不早点说嘛。”
这误会挺尴尬的。
好险没有去找相关部门开会……
不然她就要社死了。
虞南栀现在觉得自己刚刚拿过那盒套子的手指都在发烫。
她从来都不会碰这东西的。
每次都是霍祁年自己套上。
有一次霍祁年来了兴致,想让她弄,她怎么也不肯,后来这个男人也没有再这样要求过了。
“你故意的?”
霍祁年直勾勾的盯着她,先前眼尾的猩红还没有完全褪去。
虞南栀摇摇头,还没有说什么,就见他再次起身,看那架势,又是要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唔……你买都买了。”
虞南栀拉住了他的浴巾,她也压根就没有用力,男人腰间的浴巾却一下子松散了下去。
“南栀。”霍祁年转过头,喊着她的名字,语调里虽然蓄着笑意,可他却是在咬牙切齿,“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他能停下一次,但不可能次次都停下来。
不知道他是怎么扑过来的。
虞南栀只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到钝痛感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扑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呼吸被他剥夺,他的吻比刚才还要激烈。
果然,什么事情得不到及时的满足,都会在沉默中爆炸。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指针划过三点。
外面的天色依旧暗着,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淅沥的雨声。
室内的温度不断地在升高,喘息声交错着,混杂在了雨声中。
恒城很久没有下过雨了,半夜的一场细雨,打湿了墙壁缝隙里,隐没在最深处的那朵花蕾在风雨中摇曳颤抖着。
天光亮起的时候,它沐浴着温和的日光,一点点的绽放开。
虞南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
她懒得看时间,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被男人从身后禁锢着很用力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