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时候，是她自己难受。

郁赦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身体却是不自觉的已经走到了虞南栀的面前。

“把吐司吃掉，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难吃。”

“难吃就不吃了？呵，你还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郁赦弯下腰，拿起了那两片吐司，递到了虞南栀的嘴巴前。

“要么，你自己吃掉，要么，我塞给你吃。”

虞南栀烦躁的推开了他。

“我吃不吃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跟我没有关系，但是……”

话到嘴边，郁赦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

总不能说是他被霍祁年的残留意识控制住了吧？

残留的意识？

被这个女人听见了，还指不定的以为消失的人格会回来。

虞南栀抬头望着他，“但是什么？”

郁赦脸色非常不自然地看向一旁，“我以前跟霍祁年做过交易，我应该过他，我占据身体的时候，会照顾你，不会伤害你。”

副人格有人格的准则在。

比如，答应了主人格的事情，必须要做到。

“……真……真的吗？”

虞南栀的眼睛红红的，看着又要哭的样子。

郁赦烦躁的不行。

霍祁年每次都能哄好虞南栀。

但是他不行，他总是能把虞南栀弄哭。

弄哭就弄哭了吧，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愧疚感。

可是……心脏不舒服，就像是被一只不存在的手狠狠地掐住。

以前都是他掐虞南栀的脖子，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报应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