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倒是跟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寂静了一刻左右后,皇上抬起手狠狠的拍在桌面上那些全数展开的纸阄上,磅礴的怒气随之迸发而出。
皇上这一发怒,吓得钦天监监正和礼部侍郎是双脚一哆
嗦,看着那满满一桌子写着君故沉名字的阄儿,双唇几番张合下钦天监监正才哆哆嗦嗦道:“回……回皇上,微臣……微臣不知呀,微臣是看着人写的阄儿,根本就没有写君故沉的名字呀。”
“不知!不知!除了会说不知你还会说什么?”皇上气愤得抓起一堆纸揉成团就往监正头上砸去,在监正跪地之下眼眸转而看向礼部侍郎。“你呢?莫再和朕说不知!”
一听皇上问,礼部侍郎就立即跟着监正跪下了,低着头颤颤巍巍道:“回皇上,这阄儿臣是交给主事保管的,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如今看来必然是那主事防备不利,被人偷梁换柱了。”
皇上自然知道是被偷梁换柱了,一个主事,皇后和柳妃必然都能查得到,说不定还能收买,只是他却想不通这个君故沉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到底哪里来的时间,而且竟然还将这阄儿除开十来个萧落尘和他的一个的外全数换成了他的。
早知道是如此不如当时就顺着那君故沉的话开罐验查了,这么多是数量若是和钦天监礼部配合得当,完完全全可以给君故沉套上一个扰乱天婚的罪名,即时最后不成也能以此为借口将天婚结果抹去。
可偏偏君故沉吃准了他担心会拿出许多四皇子和七皇子的阄来,到时候解释不清查到皇后和柳妃头上去,而他就这样上了套,如今再想要这样的机会已
经没有了。
“将那主事悄无声息的给朕处理了,这件事日后莫再提起,都给朕滚!”再无办法之下皇上只好将这件事彻底封存,只字不提。
得了皇上的话,监正和礼部侍郎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行礼后就脚底抹油的连忙出了门。
“张真人那边可查清楚了?”将这满满一桌子刺眼的纸扫到地上,皇上疲累的揉按着额头,闭眼询问。
“回皇上,张真人下了祭坛就去了太后禅房内,道了别就走了,派去的人不敢跟太近,过了山头就跟丢了。”艾公公低着头怯怯的轻声禀告。
皇上听着这话眉头越发的紧蹙起来,但一想到张真人的身份和这次背后的那个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她一心护着荷悦,张真人这般朕也没得办法,皇后和柳妃那边如何?”
“柳妃娘娘那边是大发了一顿脾气,皇后娘娘那却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如常。”
“如常?”皇上惊异的睁开眼,看着艾公公,煞是不解。
这一次天婚是皇后一手安排的,按理来说也是她最后一次可以拉拢护国公府的机会,如今落刺杀苏子衿失败,天婚又落了空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这件事从头到尾,皇上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皇上,要紧盯着吗?”
“且盯着,皇后每日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朕,朕倒要看看她这一次到底打什么注意”
“是,老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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