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傲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纪雍尘果断截道。
听纪雍尘话语间没有一丝想要躲避或离开的意思,司傲晴不禁眉头一皱:“傲晴确与丞相光明正大,但人言可畏,司雪巧能成功害我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半晌,房中依然寂静,再看纪雍尘时却发现他仍在慵懒摩挲着团扇底的流苏,温柔盯着司傲晴。
司傲晴无奈,说理不通只能巧取:“开个条件吧,怎样你才能答应我离开这儿?”
“若姑娘答应嫁给在下,纪某即刻离开!”纪雍尘果断应答。
“你……”
司傲晴被纪雍尘气的险些晕厥。
她无奈揉了揉额角,正要开口继续软磨硬泡纪雍尘时,却瞥见了垂首立在门旁的木头。
司傲晴灵机一动,朗声道:“哎呀,木头!你家少爷实在是过于关心傲晴了,如今我已无大碍,还请木头将丞相安全护送回去,我这正好有二百两银子,你且拿上花销!”
听有二百两银子要赠给自己,木头的铁脸上便堆起笑来,说
话也跟着客气了几分:“姑娘放心,保护少爷是木头的本份,只是这银子,我实在不能收。”
见木头松了口,司傲晴勾唇道:“傲晴身在公主府实在是用不上这笔前,上次吾妹木莲无礼,致使你失掉了一百辆薪水,这次权当我们姐妹的赔罪钱。”
说着,司傲晴便命木莲将银票转交给了木头。
木头是个粗人,哪里懂得推脱一说,只见他收了银票踱至纪雍尘跟前道:“少爷,我护送您回府。”
闻言, 纪雍尘心里这个气呀!司傲晴只用了二百两银子就将自己辛苦培养了十数年的影卫哄的团团转。
念此,他怒瞪了一眼木头,恨铁不成钢道:“木头,瞧瞧你那点出息,才二百两银子……”
“跟了少爷好多年。莫说二百两银子了,就是二百钱,木头也没有赚到。”木头打断纪雍尘的话,发出心中牢骚。
这句话将纪雍尘说的面红到了脖颈,他下死眼瞪着木头一言不发。
“走喽!”木头生性耿直,连看都没有看纪雍尘一眼就将自家少爷连拉带拽拖出了司傲晴的住所。
望着纪雍尘和木头却从侧门离去了,司傲晴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蹙眉思忖了片刻,她唤来木莲:“木莲,快去将太子领进来,我同他说几句话便装晕,到时候你再
以皇后可能会来看我为借口将他送走,越快越好!”
“是!”
与司傲晴商量好后,木莲便恭敬退了出去。
片刻后,太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司姑娘,伤口可好些了?有甚不适尽管说于本殿,本殿命最好的太医为姑娘治疗。”
“咳……谢……谢太子殿下关怀,傲晴好多了。”司傲晴佯装虚弱道。
见状,太子装出一副恳切的模样,道:“司姑娘,你可一定要速速好起来,待你身子康复了,本殿就将你娶回府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司傲晴疲于应对只能故技重施。
只见她咬唇蹙眉,做出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
君以尘那知眼前的绝色美人算计多多,忙停了话语,关心道:“又开始不适了吗?来人,给我找最好的太医来。”
“无妨,无妨,傲晴最怕麻烦,还请太子殿下莫要请来太医。”司傲晴出言阻止。
君以尘见司傲晴说的恳切,又怜爱她新伤未愈,只好和气答应:“好好好,既然姑娘不喜欢被人打扰,我便吩咐她们莫要进来聒噪。”
见司傲晴的“痛苦”稍微平复了些,君以尘微笑着继续道:“哦对了,还有件喜事要告知姑娘。西北军中来报,你的兄长不日就要回京,届时你我二人一定要设宴为他接风洗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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