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顿时发飙,准备对司傲晴动手,公主支持。皇后设计赛马整司傲晴,却整成皇上,皇上怒,贵妃乘机告状,皇后被关冷宫,凤权交给贵妃,君以寒在失去一助力。
“皇后娘娘饶命呐!”
老嬷嬷磕头如捣蒜,抽泣道:“刘贵妃向陛下说宗人府乃污秽之地,娘娘刚刚解禁,恐被劣疾缠身,所以陛下刚刚发了诏说……说废除初一和十五日必须宿在皇后处的规矩,皇榜都贴上了。”
“咚!”
听罢老嬷嬷这番话,柳后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凤座上。
见自己母亲跌坐在一旁,君雯雅忙上前将柳后扶住,哭道:“母亲,您还好吗?别吓女儿阿!”
“刘贵妃,司傲晴你们不得好死!”
柳后以手指天,双眸的瞳孔瞬间当大,眼白处也多出几道血丝来。
半刻后,柳后才从方才的震怒中缓过神来。
她执起君雯雅的手,一字一顿道:“女儿啊,是时候下杀招了!若成功则已,失败的话责任全由母后一人来抗!”
“母亲莫要如此说,司傲晴不过是一个贱婢,我的陪读而已,待女儿找几个太监将她打死埋了即刻,无人盘问的。”君雯雅轻松笑着,望向柳后。
听君雯雅的计划如此草率,柳后不禁哀叹摇头:“你糊
涂哇,司傲晴代表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多方的势力!刘贵妃和太子,纪雍尘,你哥哥,我们母女都被她所牵制着,若轻举妄动则定然惹祸上身!”
被柳后这样一说,君雯雅心中也打起鼓来,她收敛了猖狂态度,向自己的母亲恭敬问道:“那,依母亲来看……咱们母女该如何是好呢?”
“如今这世道,借刀杀人难,借畜牲杀人却是易如反掌。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浴马节,她既是公主府的女官,你便命她替公主府出战赛马,届时我会准备好做过手脚的烈马,这次定让她死在乱蹄之下!”
柳后拈这拇指上的扳指来回旋转,嘴角挂出一抹阴森可怖的笑容。
农历七月初一,姬国浴马节。
“来,让一让,让一让喽这是三王爷府上的骏马,名叫乌蹄踏血,今年的头名肯定是它了!”一个小厮拍着胸脯道。
“呦呦呦,得瑟,接着得瑟,瞧瞧咱手里的这匹白马,名叫的卢,不是咱家吹,我们太子爷的马随便秒杀你们的那些废物!”一个太监呲着明黄的大牙肆无忌惮地坐在石阶上高谈阔论。
“李公公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太子爷武功举世无双我认,可说起这养马之术嘛还是用御马处最权威,那家伙,养出的
马就没有孬的,一溜的油光水滑。这次的冠军非我们御马处莫属了。”
听公鸭嗓的太监叫嚣的不可一世,御马处的小马官反唇相讥。
司傲晴前世今生将这人间走了两遍,这浴马节她还是头一回来,今日,她所过之出无不张灯结彩,竟还有请来的民间小贩在宫中集市里买着百姓常用的玩意,却不想被一群皇亲国戚围住购买的不亦乐乎。
“安静,诸位安静,浴马节赛马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宫各府负责人将自家的骏马和御马人安排妥当,等比赛开始后按号入赛场!”
听了这话,原先拥挤在集市中的人们,又呼呼啦啦集体向赛马场奔去,尽管如此庞大的人 流涌动场面真属于百年一遇,但相比前代来说还是差了不止一点!
片刻后,司傲晴便被一个自称是公主府执事的人带到了赛马场后面的马厩中等候。
“属下见过女官,这便是我公主府的骏马,名唤乌雅!”
公主府执事一个抱拳行礼,向司傲晴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