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将军,你还撑的住吗?”纪雍尘办跪外地附在冷裂天身旁轻声询问。
“呃……谢丞相,末将……末将还撑得住!”冷裂天的鼻孔中已噴出血柱来,脸色变的越来越苍白。
穷尽半生都在守家卫国的将军被人折磨至如此,纪雍尘心中实在不忍,可他心沉如海,面上依然挺出温雅的微笑对周遭立着的军士道:“快将你们将军和副将送回去养伤,那位已故的兄弟……厚葬了吧!”
话音刚落,数个眼含热泪的年轻壮兵蜂拥而上将冷裂天及其副将抬入了戍城衙门,苏泽见纪雍尘态度傲慢,完全没有把自家王爷放在眼里,便忍不住挡在纪雍尘前。
“丞相大人,他们可是朝廷重犯,你今日故意放过他们是想谋反吗?”
闻言,纪雍尘利落一个耳光便抽在了苏泽脸上,“你!”苏泽怒急,却碍于自己的身份没有对纪雍尘恶语相加,只冷冷盯住他,眸中尽是恶意。
“来,老弟,好好看看我,你那双贱眼还不配望我家少爷!”木头背着手冷笑着从纪雍尘身后转了出来,以双指轻轻点着苏泽的胸膛。
“哼!”苏泽的眼睑跳了跳,冷
不防抽出长剑向木头刺去,木头早就料到他会忍不住怒气对自己进攻,所以在苏泽拔剑的那刻,他的长剑也跟着利落出鞘。
只一瞬间,两人便拼成了一团,刀剑铿锵之声入耳,君以寒也唬的倒退了几步,但众目睽睽,人言可畏,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一丝畏惧,不然纪雍尘的势力将会再压自己一头。
虽然自己贵为皇子又是监国大人,可纪雍尘在朝中经营多年,又是父皇最看重的臣子,若自己贸然动他,恐怕会影响当前较为稳定的局势。
“丞相,这样不太好吧!”君以寒面上攒出一个不温不热的笑容,对纪雍尘点头示意。
“四王爷,冷裂天一辈子兢兢业业护国,若今日您动了他,恐怕被万民所指呀!”纪雍尘脸上浮现着象征性的微笑,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就像两位相识多年的老友站在街头谈心叙旧。
听了纪雍尘的话,君以寒的无名火一下便窜上了心头,他冷哼一声笑道:“是万民所指还是丞相所指呢?”这个纪雍尘总是能用大道理来压自己,此次也是一样。
“万民指的是你,纪某不指你,但与你还有一笔账要算!”
纪雍尘终于向自己挑明了态度,看来上次将他阻在城外的事,他不但没有忍气吞声而是想找机会亲自与自己较量,好,既然病书生要撕破脸,那自己也不虚以礼相待。
念此,君以寒抬眸牢牢盯住纪雍尘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查你,便能查你,纪雍尘你能奈我何?”
“哦?那便拭目以待吧!”从来斯文的纪雍尘竟爽朗一笑,与君以寒两人目光触碰,激起一片火花。
“咚……咚……”两声猛烈的撞击声传来,木头与苏泽两人都从半空中跌了下来,摔的噴出一口血来。
“来人呀,给我将这里围住!”君以寒再也忍不住脾气,一声令下便遣所带御林军将热闹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