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该起床了,今天怎么还不梳洗呐!”木莲将做好的早餐端到司傲晴闺房中的桌案上时,她的房中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来踹你了!”木莲爬在司傲晴房门口,轻轻敲了几下。
还是没有声音,小姐今天睡的如此沉吗?该不会是昨日又受凉了吧!念此,木莲将门轻轻推开,探进去半个脑袋来,却发现房中空空如也,连个人影也没有。
“出去了?”木莲自言自语走进了司傲晴的闺房,见桌上放着一张写着两行字的白纸,她心下一沉,战战兢兢拿起那张纸。
“木莲,你姐姐我出去逛逛哈,勿忧,毒丸带的足足的!”木莲念完险些气到吐血,这个司傲晴,一个小姑娘家家怎么就是闲不住呢?这得让她担心多久?纸上连个归期都没有!
一想到这儿,木莲一把将手中信纸撕成两半,仰天长啸道:“小妖精……你别回来了……”
“阿嚏……”正一身英姿飒爽男装的司傲晴骑在白马上的司傲晴打了一个喷嚏,险些从马上坠了下来。
“妈呀,让开,快让开!”身子一偏,无知的那儿弄错了指令,扭头便向路边的一个茶摊冲去,茅草搭建的凉亭中坐满了人,他们见一匹烈马嘶鸣着朝自己冲来,被吓的屁滚尿流的逃开。
此时的司傲晴差不多被
斜挂在马上,她没有办法让马儿停下,只能一个呼喊,提醒前面的人躲开。“兄台,跑……跑哇,快跑开……”能躲开的人都已躲开,只有一身紫衫的少年还镇定坐在茶案处。
马上就要撞上,司傲晴心想,这下完了,自己和这位公子就要同归于尽了,临死还能拉个伴儿,不知道该悲伤还是该庆幸。
可下一秒,她却落入了一方温暖的胸膛。纪雍尘?司傲晴下意识睁眼抬眸,却望见一张陌生的脸庞,那男子的肌肤润白,长发披在肩上,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眸子却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就这样对望了半晌,司傲晴这才发觉自己偷来的马儿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她狠狠朝地上一跺脚,咬牙道:“哎呀呀,我的马儿,你怎么就这么跑了……”
“兄台,可有受伤?”男子阳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兄台?哪里有兄台,司傲晴立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出门时已然装扮了一身男子行头。
“是在喊我吗?”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向少年。
“正是,我看兄台方才斜挂在马上,以为兄台……”话说到一半,男子便停住了话头,沉静等待着司傲晴的回答。
见众人都看着,司傲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尬笑道:“哎呀呀,我本来是想在马上冥想练气的,谁知出了差错,无妨无妨,谢过兄台的救命
之恩了,就此别过!”
一听司傲晴说在马上冥想练气,少年身边的几个彪形大汉笑的险些站立不住:“那哥们说他在马上练气,啊哈哈哈”
“哎呀,哥,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笑一会儿!”
“真不怕死呐,马上练气!”司傲晴将这声声嘀咕声听的清楚,脸上渐渐浮现出怪异的神色,难道马上不能练气?
紫衣上面也因憋笑而将一章俊俏的脸儿涨的通红:“咳咳,兄台,先不要走,看这天色不一会儿必有大雪,前面就是横山,大雪时路滑我们是过不去的。”
“啊?大雪封杀?我的马儿又跑了,这……”司傲晴急的在原地跳脚,马儿丢了即便雪后,她想翻过那座山都难。
“兄台莫慌,若不嫌弃,我这里有上好的马儿,相见即是缘分,我便赠于兄台,不过今晚,咱们就宿在这简陋茶楼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