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御林军都尉金瀚你怎么解释,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手下的人。”君北捷也不想这么苦苦相逼太子,主要此事真的太伤脸面了,而且还有两个大臣看着呢。
万一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这个万人敬仰的皇帝,还怎么做这一片江山的主人。
但自己要是不做出什么表示的话,那今后还会有谁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贵为皇帝,要是没人尊敬,这还能算是皇帝吗?
皇帝踌躇不定的表情,也全部落在了君以尘的眼睛里,知道这时候自己要是还不做出什么行动的话,那最后逼的君北捷肯定会有所动作,到那时候自己再翻身就难了,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那陛下就不怀疑纪雍尘吗,这场宴会是他亲自负责的,难道这么大的事他能丝毫不知情?”君以尘也知道说的越多,君北捷就会越怀疑自己,还不如把矛头引到纪雍尘头上再说。
君以尘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放出自己的决定是君北捷给的,在这种时候他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让这个生性多疑的老狐狸自己去猜吧。
听到君以尘的话,纪雍尘则是没有任何表示,就那么沉默的站在原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君以尘将的并不是自己,又好像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场内严肃紧张的气氛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而君北捷虽然心里还是很疑惑,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既然君以尘都这么说了,那就顺杆而下吧。
眼下双方都有说辞,自己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去定那一个人的罪,只求千万不要是这个君以尘,那样自己的这张老脸被揭了不说,还会寒了自己的心
。
“纪雍尘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情?”君北捷本来平复了一下的心情,顿时又翻江倒海起来,指着纪雍尘的鼻子怒斥道。
明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但是君北捷还是选择这样做了,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的一个态度最为重要。
“回陛下,臣并不知情。”纪雍尘没有畏惧皇帝的滔天怒火,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陛下,他在说谎,这么大的事情,除了他谁还有胆子这么做,难道靠我一个还没站的住脚的人吗?”君以尘好似抓住了纪雍尘藏着的尾巴一样,紧紧的咬着不松口。
君以尘的眼睛从来没有在纪雍尘身上离开,一直想杀死纪雍尘,但纪雍尘却活的一天比一天好,这让这个曾经被纪雍尘亲手送到地牢里的人,心里极其不愤。
“不承认?我还不相信此事没有指使人了,陛下,我建议将御林军都尉抓到宫里夜审,那样所有的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君以尘就像是参与的主谋一样,知道所有的事情,说起话来非但没有半点心虚,反而掷地有声。
从做这个计划的时候,君以尘就设定了两套方案,世上没有百分百成功的计划,何况还是暗杀这个举国最大的皇帝,成功则已,不成功那自己五马分尸,凌迟处死都有可能。
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一定得有一个人出来背锅。
闻言,皇帝也同意了君以尘的提议,既然太子都这么说了,或许此事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呢。
过了片刻,全身是伤,被鲜血染红的金瀚被拖着进来了宫殿,看到纪雍尘一阵激动,还没有审问就说是纪雍尘指使自己那么做的。
金瀚不加思索的指认,皇帝不开口,谁都不敢说话,纪雍尘听后皱起了眉头,君北捷也
将信将疑的盯着金瀚。
整个无极殿里,除了金瀚的这一句指认的话再嗡嗡作响,其他的就剩下各自的呼吸声了。
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却把外面偷听的司傲晴急的坐卧不安,额头流汗,里面的情况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去,但是她却不能冲进去,脑子里全是纪雍尘的安危。
根据前世的记忆,虽然他救了皇帝,但他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将纪雍尘给拉下水,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有危险,瞬间被一种莫名的不安席卷全身。
全神贯注的司傲晴专心致志的偷听着里面的情况,丝毫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直到有人人轻轻的拍了下他肩膀,这才反应过来。
“不用担心,纪丞相吉人自有天相。”看着司傲晴急切的样子,古承恩不由出声安慰道。
“哎呀,你不懂。”本来气愤谁打断了自己,但是看见他并没用什么恶意,而且还好心安慰自己,司傲晴也没有生气。
古承恩推开无极宫的大门,大踏步的走了进去,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并不在意,因为现在纪雍臣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