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惹得君以寒忍无可忍,以手为钳,就向着柳承敏的脖子抓去。
反观柳承敏,哪里会乖乖等着?她一个利落的闪身,避开了着阴狠一招。
霎时间,两人在威严的祭天台上大打出手。
他们虽招招狠辣,但是柳承敏一身拽地长裙,行动间自有一股旖 旎,看在旁人眼里,倒觉得两人似在打情骂俏一般。
于是,百姓们津津乐道,只觉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宫闱秘事,见识了帝王宠妃的妖娆风姿。
原本庄严肃穆的登基仪式,却变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此乃后话。
却说君以寒和柳承敏一时僵持不下,最终二人终于协商妥当。
紧接着,君以寒匆匆完成了祭天仪式,他无心再留下充当笑柄,因此箭步如飞地进了皇城。
待群臣一个个喘着粗气到了皇极殿,便见帝王端坐龙榻,面无表情。
一旁的范青见人已到齐,开始宣读圣谕。
首先,是新皇追封其生母柳氏为端贤皇太后的旨意;紧接着,便是新皇妃嫔的封赐。
因君以寒只有司雪巧这个正妃,其余人皆是身份低微的侍妾,又兼正妃此刻禁足,一时倒也没什么可令群臣关注的。
几名侍妾被封了贵人,打发到后宫偏殿。
唯一值得众人乐道的,便
是柳承敏。
这位红衣女侠,皇太后的亲侄女,虽然大闹登基大典,却因为和新皇千丝万缕的关系,反被先于皇后,封了贵妃。
一时间,这位柳贵妃成为新皇后宫第一人,风头盖过了帝王的结发妻子。
皇城这场闹剧终于落幕。
折腾了大半天的司傲晴刚回到府中,便见木莲和木头在院中对峙。
她不由好奇,遂上前细问。
见自家小姐回来,木莲早已上前告状。
“小姐,这死木头欺人太甚!”
看着木莲气红的脸蛋,司傲晴愈发奇怪,什么事能让往日间柔情蜜意的两个人梗着脖子对峙?
于是,她问道:“发生了何事,你俩如此模样?莫不是,木头移情别恋了?”
闻言,木莲直跺脚,埋怨道:“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取笑我!”
紧接着,她指着木头的鼻子骂道:“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竟然说,让您想办法保住丞相府!”
继而,木莲嘀咕:“明明人都不在了,留下个空院子有什么用?”
与此同时,司傲晴被木莲前面的话惊住,她转头看向木头。
“丞相府要被谁霸占了不成?”
见司傲晴问自己,木头气愤道:“属下收到宫中传来的消息,说是新皇想拿我家少爷开刀,要收了丞相府。”
闻言,司傲晴蹙眉,她急切地问道:“消息可确切?这是君以寒的意思?”
“消息属实,是李公公无意间听到新皇亲口说的。”
突闻此事,司傲晴在心里默然计较一番。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君以寒,本就看纪雍尘不顺眼,此番作为,无疑是杀鸡儆猴,一时间,怕难以让他改了注意。
念及此,司傲晴对木头道:“此事我会设法阻止。但为防万一,你且将丞相府中紧要物件收归至安全的地方。”
闻言,木头一抱拳,得令离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木莲这才嘟着嘴,抱怨道:“小姐,你干嘛要答应帮忙?”
继而,她竟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如今君以寒一朝得势,还不可劲地针对你,咱们自保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本事帮他?”
听此,司傲晴含笑看着木莲,一点她的额头,柔声道:“咱们的木莲也长大了,考虑得长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