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听了这话,又羞又怒。
“长公主不知,王爷常常不在府中,就算在,便是连话都不与我多说,我实在不知如何……”张悦越说头更低。
其实,她所说也不假,陆霁远平日里对她极其冷淡,其实也不是针对她,陆霁远好似对谁都是淡淡的。
“求长公主教我,我是真心喜欢楚王的。”张悦忽然扑通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长公主。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叹道:“哎,你也是可怜,这等闺房之事,本该是母亲在女儿出阁前教于女儿的,锦安去的不明不白,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些,让你白白受委屈。”
想到锦安之死,张悦便对宁侧妃的怨恨更加一分。
“你也不必难受。”长公主心疼道,“你母亲走了,本宫依旧会疼你的。”
“是,妾身求长公主赐教。”张悦
赶紧道,“公主与驸马恩爱有加,京城人人皆知,若是王爷能有驸马待公主的十分之一待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这话说到长公主心坎上了,她最喜欢别人夸赞她与宁岑感情好。
“其实这闺房之事,最要紧的便是情动。”陆愉仪心情一好,说话的分寸也放开了些,“若是他平日对你冷淡也无妨,你大可通过别的方式促使他情动。”
这话说的浅显,张悦就算是个榆木脑袋也听明白了。
她迟疑道:“公主的意思是,让我给楚王下催。情药?”她自己是被人下过催。情药的,深知这药的厉害,但是若是下在楚王身上,会不会弄巧成拙?
“不是催。情药。”陆愉仪笑着否认,“楚王武功高强,又见多识广,若你以药力使他就范,他醒来定会勃然大怒。”
“那公主
的意思是?”
“有一种香,名为软玉帐中香,你可听过?”长公主慢慢道,“这香来自于南楚,周国境内所能识别的人不多,若取一些焚烧于卧房中,再加一些幽兰花的香气,不到片刻,便能使男子情动,那男子完全不会感受到中了药物,只会觉得莫名兴奋,甚至迷恋上这个味道。”
“这香何处能寻到?”张悦一听便很是兴奋,双眼期待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微微一笑,示意碧荷拿出一个锦囊递给张悦。
张悦小心翼翼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