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马娇娇此言,朵玛彻底将手中的动作停下来,好奇地盯着司马娇娇。
司马娇娇脸上漾起一个好事者的笑容,“因为……楚王的伤,并非伤在左胸,而是伤在后背。”
朵玛眼睛瞬间瞪大,仿佛要掉出来似的,她舔了舔嘴唇,大喊道:“宁侧妃不是楚王的专房之宠吗?怎么楚王身上何处有伤都不知道?难道!”
说到这里,她忽然住了嘴,她总算知道司马娇娇在笑什么了!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噗呲”笑出雷声,二人越笑越痛快,仿佛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小姐,我可是听说,这位宁侧妃入京城快有一年了,怎么还会如此不堪用?”朵玛笑得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她们在幽州长大,当地民风更开放些,讨论一些男女之事都是寻常的事。
司马娇娇则笑得幸灾乐祸:“那日夜宴,瞧着宁侧妃和楚王不停窃
窃私语,我还以为她真的把楚王抓在手心里了呢,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
“是!”朵玛笑着附和道,“楚王殿下的心,还是小姐才能抓住!小姐可比宁侧妃那冷淡面孔明艳百倍,这才叫人间真绝色呢!”
对于这样的奉承之语,司马娇娇则摇头不屑。
她冷笑道:“我要楚王殿下的心有何用?他的心已经被人带进了坟里,我何必去与死人争?”
“那小姐……为何……”朵玛忽然不笑了,她一直以为小姐心仪的是楚王殿下,不然两年前为何要独自外出给他采药,为何进京城不住兵部安排的大宅子,而是要住楚王殿下的小院子。
“我为何你日后便知道了,走吧,拿着这些药材去看看张侧妃。”司马娇娇笑道。
……
云澜院中。
赵韵宁坐在桌边仔细回忆着刚刚她和司马娇娇说过的话,不用多时,也反应过来陷
阱在哪里了。
正巧,此时陆霁远风姿卓越地走了进来。
“王爷。”赵韵宁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他,站起身来左右转悠,心中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
陆霁远有些不解,勾唇一笑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说着,他侧脸靠近了些。
赵韵宁忽然转头,恰好与他四目相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