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珞的确是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子,只是觉得骏儿和一个舞姬打招呼,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这孩子似乎走到哪儿,都会有很多人欢喜,习惯了也没有多留意,就那么带着骏儿走回了大殿。只是一进大殿,莫名的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似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神色看着他,好似他不在的这会儿,发生过了什么,而他看了一眼以瑾,才发现,年家的几个人,几乎都是很低落的,没有人注意他们父子,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了。
“你们怎么了?”萧珞慢慢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田氏,竟然发现她的脸色,很是难看还哭过。
“没什么,有点累了!”田氏苦涩的笑着,伸手抱过了骏儿,把脸埋进了孩子小小的胸膛里。
“有人看见熟悉的人,心里难过了!”萧玲珑冷哼了一声,带着一脸的笑意,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她就是要看着这些人难过,她才要高兴了,不然凭什么,受苦的只是她和母妃。
“闭嘴,什么时候这里轮到你说话了?”萧珞冷冷的撇了一眼萧玲珑,对她早就没有了一丝情义。
“你。”
“玲珑,若是没什么,你就先回去吧!宫里已经不适合你了。”萧義的声音,让萧玲珑有些害怕,终是张了张口
,在没说什么。那人说过的,只要她不闹事,就会给她机会,让她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前提就是不能惹事生非,她今天似乎有些压制不住了,心里的怨气,可是还是要忍着些,不然她的日子怎么过。
“母亲,到底怎么了?身子若是不舒服,就传御医吧!”萧珞对田氏的温柔小意,大殿上的众人都看着呢,有人羡慕,有人妒忌,更有许多人不解,只是皇家的事,谁敢问。
“不用了!珞儿,我没事!真的没事!”田氏终是没有忍住落下泪来,伸手轻柔地抚上了萧珞的脸,那个阿元终归不是她的锦儿,若不然也不会,连她看都不看一眼。
“母妃,带母亲去您那里休息吧!”萧珞伸手扶起了田氏,就要送她去贤妃哪里。
“珞王爷,你可知道,我们刚才看见谁了?你可知道,忠勇王妃为何如此难过?都是因为那个人,你的女人,她竟然回来了,还扮作什么舞姬,哈哈哈。”萧玲珑终还是没有忍住,这么大的攻击力,她怎么舍得放弃,最好这些人都被打倒才好,这里就是她的天下了,不是么?就不用再看人眼色活着了。
“萧玲珑,你够了!滚回你的公主府去,日后无召不得进宫。”萧義看见儿子的脸变了,变得惨白,眼眸
却在大殿上巡视着,隐藏不住的眼底的失落,心里一阵抽痛。
“好啊!日后有任何事,都不要叫本宫来!本宫还不伺候了!”萧玲珑起身,怒冲冲的走了,众臣子夫人,也觉得无趣了,起身纷纷告辞,萧義也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致,挥挥手让他们各自去了,却留下了拓博骏和奇楚,让路全福带他们去了御书房,他还要去看看贤妃,自打看见那个舞姬,就已经知道会起波涛,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强忍着罢了。
“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萧珞安排了田氏,把儿子也交给了田氏和贤妃,就带着以瑾来了御书房,进门就揪住了拓博骏的衣领,眼眸冰冷的看着他,才发现他也没有了玩笑,一脸的正经。
“我是在我父王的后院,挑选舞姬的时候发现的这个女子,所有人都叫她阿元,但是她。她太像了。真的。”拓博骏这一次,是真的没有玩笑,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傻了,看着那张脸,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查过了?”萧珞还算冷静,看着拓博骏的脸,依然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