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儿子,小九也是我儿子!我怎么会害人?不过是为了活下去罢了,怎么会知道,那东西那样的害人呢?”贤妃终是放下了双手,露出了惨白如纸的脸,只是眼角渗着的丝丝血丝,看着很是吓人。
“阿娘,你这是。”似锦想要去扶贤妃,却被萧珞挡着,不让她靠近。
“母妃,自幼我就叫您母妃,而从不叫您阿娘,知道为什么么?”萧珞的声音暗沉了下去,抬头再看田皓轩,似乎在给萧義用针,完全没有顾上这边。
“我知道,你是恨我不曾抱过你,亲近你!却是待小九亲昵的,令你忌恨!”贤妃黯然的说着,眼角真正的滴落了一滴血色的泪珠,却是看着更加的诡异。
“那您就错了!母妃一直认为的忌恨,不过是你心里的不平所代替,怨不得我的。”萧珞说着,回身拉住似锦,示意她扶他起来。
“母妃,我是您的儿子,可是你若是害人,儿子也不能容忍您了!小九已经去了,您自己看吧。“萧珞说着,又很仔细的看了看贤妃的脸。那张脸几乎没有往日的端庄秀丽,而是白的骇人,眼角的血丝也是越来越大。
“母妃
,您自己看看镜子吧。”萧珞示意以瑾拿来镜子,丢给了贤妃,自己转身就往萧義那边去了。
“怎样了?”萧珞看着被银针压着的萧義,惨淡的笑了笑。
“你若是不甘心把皇位给我,可以明说,我还给你,可是你不能害人害己,如今连自己的儿子都害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萧珞觉得自己有些虚弱,却又不能够完全依靠似锦,他知道这女人也很辛苦了,这一天一夜未睡不说,滴水未进,还被伤透了心了。
“孤,无话可说!只是别逼你母亲,她没错,她的命就是靠着这些东西才延续的,不然你怎么能够见着她了?”萧義的声音细弱的,好似被抽尽了力气。
“你承认是你害的?为什么?”小哦落的声音带了一股怒意,只是强压着没有爆发。
“为了你母亲!当初被云家那个贱人害的,已经很难救活了,你们都是亲眼所见,可是云家那个贱人还不肯放过她!我也是很无奈,才用了这个东西。”
“那个时候,你怎么就知道,这个能救我母妃?你懂药理么?”萧珞依然坚持着,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害人的总是有理由,说自己
是在救人,就看不见那些枉死的,也是命啊。
“我不懂药理,是韩家世子告诉我的,当时他有求于孤,要孤救他的族人,他的家人!”萧義从喉咙发出了咕噜声,田皓轩竟然锁紧了眉头,回头看了看萧珞。
“你们退后,他有些奇怪。”
“很危险么?”似锦愣了愣,也感觉到了一丝诡异。
“不知道!”田皓轩说着,没有拔萧義头上的银针,而是从怀里取出了一包金针,再次扎入了萧義的穴位。
“锦儿,你先出去!去看看孩子们!”萧珞推着似锦,要她离开。
“不!孩子们有我阿娘和柳儿,还有以琛在保护,不会有事的。”似锦说着,小手紧紧的抓着萧珞的手臂,就是不肯离开。这里就是有危险,她也不愿意独自走了,要面对也是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