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轻声哼了哼,凉凉道:“被元帅拿下了,正关着呢。”
郑海暗觉有些不妙,赶忙又问道:“我走之后,父帅可有再派别人去解决郑娇帐中那男人之事?”
胡大夫摇头:
“没有啊,你父帅经这一折腾,早没了气力,拿下郑娇后就昏睡过去,一直未醒。”
郑海暗道坏了,有人将人截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此事若让父帅知道,又要训他,说不定还会收了他的职权,这可不妙。
“将军,你怎么了?”胡大夫瞧他脸色不对,问道。
郑海赶忙干笑着摆手:“没,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先走一步。”既然人已经被救走,想必已经离开了郑营,他现在才去追,怕是追不上了,不如将计就计,就说人已经被他处理掉,反正那家伙走了也不可能再回来,将来若再在沙场上相遇,便将来再说,先瞒过了眼前这一关为妙。
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差错,父帅眼看就要被封为镇北侯,那么侯府中便要有一位世子,而父帅只有他和郑州两个儿子,世子之位,不是他郑海,便是郑州。
若在这关键的时候被父帅知道他没能办好他交待的事,又会被父帅冠以无用之名,且郑州这家伙已经平安回来,那么世子之位便有可能会离他远去。
不行,他是郑家的长子,他不能让世子之位落在郑州那小子手里,绝不能。
“如你所愿,他和他的兄弟们已经平安离开。”军医帐内,于大夫一早便被请去出诊,此时帐内只妙音和郑州二人。
他已经换回平时的装束,素色的绸缎长袍,腰间束着同色腰带,斜斜坠着一方翠玉,长发高高束起,两侧编着几根辫子,十足西
单国的装扮。
妙音正低头配药,听他说话,只是手中抓药的手顿了一顿,头也没回,只轻声应了:“嗯。”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郑州眉头微皱,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妙音,似乎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妙音熟练的将称好的药打包放好,抬头看向郑州,看着打扮一新,却已经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郑州:“你希望我问什么?或者说,你想告诉我什么?”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离开之前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就这样走了,你难道不伤心难过?”郑州有些激动。
妙音摇头:“我不需要从你这儿得到这些消息,我和他之间,心意相通,他会说什么做什么,最终会做出什么决定,我都知道,不需要不相干的人来转述。”
心意相通?不相干的人?
郑州哭笑不得的看着妙音:“你就这样报答你的恩人?我刚刚才将白文昊救了出去,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妙音低下头,继续摆弄桌上的药,凉凉道:“我答应救你父帅,并留在这军营,你以此为条件救出文昊,怎么?你是认为这桩交易不值吗?你父帅的命比不过白文昊的命重要?”
交易?
郑州苦笑,她果然在怨他。
“我先去看看父帅,你——好好休息,别累着了。”他不知道接下来她还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语,那些话语是否是他能接受的,所以他选择离开,待她静心消气。
郑州前脚刚走,胡督军便匆匆赶来军医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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