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音?是你?”郑元帅只觉太阳穴生疼,怎的是他?他怎的来了帅府?
郑元帅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郑州,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当初在营中时,他便看出州儿对这莫大夫很有意思,为了不让儿子变成被世人耻笑的断袖,他只能忍痛割爱,放莫大夫离开军营,本以为这一世都不会再见,可今日,他竟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妙音自知身份再也瞒不住,索性开门见山道:“郑元帅,我便是白文昊的妻子,莫妙音,之前对您撒谎,是妙音的不对,妙音也是有苦衷的。”
郑元帅的嘴大张,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么说,她是女人?而且是白文昊的妻子,而自己这个儿子早就知道她的身份,甚至在营中帮她隐瞒身份。
郑娇上前一步,死死盯着妙音的脸,狐疑道:“你真的是女人?”这确实需要怀疑,因为这世道,长得跟女人似的男人可不少。
妙音但笑不语,
伸手扯去头上的发带,一头乌发倾泻而下,月色朦胧,那张被刻意涂黑的脸,虽然称不上十分惊艳,可在乌发的衬托下,这张脸,确实是女人的脸。
郑娇仿佛想明白了一些事,怒道:“原来你扮成男装混入军营,是为了救文昊?”她满腔怒火无处可泄,真想砍十个八个人来泄愤。
她在沙场征战,常年以男装示人,可以说是女扮男装的老手,没想到莫妙音竟然能瞒过她,甚至在她的眼皮底下将人救走。
可又一想,不对呀,她救走的,可不止白文昊一人,还有那些伤兵残将,凭她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在守卫森严的军营中将这么多人带走而不惊动一兵一卒?
“说,在营中还有你的什么内应?那么多伤兵,你是怎么将他们弄出去的?”郑娇怒拔长剑,剑尖遥遥指着妙音。
白文昊下意识的身子微侧,挡在了妙音的身前,这个小举动,却让郑娇更恼火,甚至生出一定要将莫妙音斩于剑下的冲动。
郑州道:“不是她做的,是我,是我将白文昊和那些伤兵放出军营。”
郑娇不敢置信的瞪着郑州:“什么?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州轻叹,眼神扫过妙音,以看了眼父亲,道:“那日父亲下令斩杀白文昊以及所有元国俘虏,我为了将妙音留下,这才——”
郑元帅的脸仿佛瞬间便苍老了许多,叹道:“所以,莫大夫是在你胁迫下才留在大营的,对吗?”
郑州
垂头不语,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郑元帅苦笑,难怪,难怪白文昊会说他的子女都一个样,强留人妻,强夺人夫——
妙音自白文昊身后站出,朝着一脸颓色的郑元帅道:“元帅,妙音虽非本意留于郑营,却从未生过恶心,以医者本份救治无数伤兵,希望元帅能看在妙音当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我的小叔子,以及我们夫妻二人。”
郑元帅闭目,缓缓点头:“这是当然,我代表州儿和娇儿向你陪不是,是我教导无方,让你们受苦了。”
妙音正欲道谢,突然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匆匆而来,在郑元帅耳边耳语了几句,郑元帅的脸色立时便沉下三分,花白的眉毛紧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正欲转身,却突然想到什么,豁然回身看向妙音,带着三分讨好的笑道:“莫大夫,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保证送你们安全离开西单国。”
白文昊皱眉,直觉告诉他,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要答应他。”
郑元帅不理白文昊,只看着妙音道:“莫大夫,这事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郑州也皱了眉头,疑惑的看着父样,问道:“父亲,究竟是什么事?”
见妙音没有吭声,不作表态,似乎也在等他将事情说出来,郑元帅也不再藏着,道:“郑妃娘娘难产,宫里的太医毫无办法,郑妃娘娘派了人来传话,让我们在民间找人进宫给她接生,必须要快,她等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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